重的事吗?” 你拿一岁的果照威胁我! 可当贺南初看到陶染难得一脸严肃认真、如临大敌的样子,忽然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笑了下:“我觉得,就我现在这个情感状况而言,是挺严重。” “……我,我怎么你了?”陶染结结巴巴地问。 贺南初实事求是地说:“你非拉着我去你房间睡。” “……” 喝醉了她还真的挺勇,话都没说,直接就把脑子里的事就这么办出来了??? 陶染又确认一遍:“我真这么干了?” “嗯,”贺南初点头,想想昨天挨得她那一下,把两件事揉到了一起,补充了句:“你说我要是不配合你,你就要打我。” “我打你?”陶染上下打量着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那点力气,你怎么可能受我的胁迫。” “这就是你的惨无人道之处了,”贺南初指指后背:“我说我不去,你直接朝我后背狠狠来了一下。” 她……她真这么干了? 陶染一脸震惊地看着贺南初。 “真的,你瞧,现在我衬衫后面有血迹。本来都长好了的。”贺南初背过去给她看伤。 白色衬衫上,确实一点点血迹氤出来。 陶染的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她拽着贺南初的胳膊让他进卧室,人家不肯。 她就用了毕生所学的防狼术去逼贺南初就范。 还专攻人家弱点。 她还算是个人吗?! 明明只想表个白的啊? 直接就去干实事了? “还疼……疼吗?”陶染难为情地问。 “嗯,有点。”贺南初点点头。 陶染脸红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下不为例。” 啊,这幸亏已经和前男友表露过一点点心迹。 不然看起来好像一个,惦记人家的女变态。 不对啊。 她今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没有别人一起住过的痕迹啊? 陶染迟疑地问:“那你昨晚,真跟我一块睡的?” “想得美!”贺南初揉了把她的头发:“我宁死不屈。” 这还挺像他的。 他好像家教极严,他们当年谈到最后,也都严守防线。 但是,贺南初身上这件白衬衫就像她昨晚的罪证一般明晃晃。 陶染都不敢想,自己昨晚的英勇行为。 她抿抿唇和他商量:“那我既然没能作案成功,这次就算了吧?” 贺南初一言不发,从上到下的打量她,像是无声的谴责。 陶染心虚到极点:“那……那我给你补偿?” 贺南初顿了下,然后轻轻点点头:“嗯,你说怎么补?” 怎么补? 这她占了他的便宜,总不能让他占回来吧。 陶染用宿醉后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余光扫到他的衣服。 她诚恳地和他商量:“你衬衫被我弄脏了,我赔你一件吧?” “……”贺南初微微上扬的唇角僵在脸上,他就不该有什么期待。 可她家里还有别人的衣服? 阳台上挂着的那几件用来“辟邪”的衣服,显然不是他的尺码。 她那还有其他存货。 也是,听人说,她谈过两三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