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染愣了愣:“哈?” 陶染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就搭上只手臂。 她忽然就想起一个词,叫得寸进尺。 倒是也不沉。 他好像就是图个心理安慰一样,有个人扶着,就能走稳一点。 这家伙好像怎么什么都需要个心理安慰。 像上次,一说冯医生是牛津毕业的,腿疼也能立马健步如飞。 这二十几步的路,陶染走的兢兢业业、忐忐忑忑。 因为来的时候,他们像其他人一样,只是虚虚地挽着手臂。 现在这个样子,十分引人注目。 她面上一片平和,心里却有些慌乱。 她突然就生出一个想法。 他大概不止是喝高了,是不是喝醉了。 所以走不稳,还喜欢揽着人。 她记得当初在一块的时候,贺南初就喝醉过两次。 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是却有一些奇怪的毛病。 就比如,比平时要沉默一些,比如喜欢抱着人。 那会好像是刚在一起没多久。 正赶上快放暑假,那个假期她爸给她报了个游学营。 期末考试完,她跟着他的朋友们去喝酒。 饭桌上看着还是个没事人。 饭局散了后,陶染被他一路送到宿舍楼门口。 那一路上,他都出奇的沉默,默默地跟在她旁边。 那个时候,他们好像也就刚在一起一个多礼拜? 也只到了牵手的地步。 骄阳一整日的曝晒,到了晚上才有些清凉的夜风。 而那长长的一路,他却连手指头都没有对她伸出过。 陶染的心里有了些奇怪的不安,他怎么连手都不牵了。 是不是他的新鲜感过去。 还是外面有了别的人? 但陶染也知道,自己一直有点患得患失的毛病。 她止住念头,强迫自己认为他可能只是可能心情不太好,可能需要静静。 宿舍楼下,陶染沉默一会,还是先开口:“那我先上去了?” “嗯。” 他的声音很轻。 飘飘忽忽的。 路灯昏黄的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陶染生出些心灰意冷。 她说她想上去,其实是希望他能留一留。 她马上就要参加游学营了,可能有好一段时间都不能天天见面。 他就这样不闻不问的。 她低下脑袋,压下心底的失落小声说:“那我真回去了。” 然后,她慢慢转了身。 右手手腕被人勾住。 下一刻,整个人被从后面圈起来。 她才第一次知道,男人身上原来都是这样的热。 那会,他们两个才在一起没几天。 她不是很适应。 他勒得很紧,勒到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挣了挣,惊惶地朝四周张望:“你别抱我,这么多人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