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天花板,说道, 赛尔提小姐,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赛尔提微微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刚刚说我受了很重的伤, 这样的伤会导致失忆吗? 事情就是这样, 除了名字他自称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池袋的地下暗医岸谷新罗,穿着一身白大褂,推了推眼镜,对着沙发对面的人说道, 我仔细检查过,他的后脑确实受过重击,确实存在失忆的可能性。 这样啊。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穿着西式开襟衬衫, 个子很高,但是有些过于瘦了。他闭上了眼睛,沉思了一会儿,他的伤还好吗? 全身多处骨折,腹腔的子弹我已经都取出来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那个攻击者不是个初学者,就是个恶趣味的变态。岸谷新罗耸了耸肩,说话的语气十分随意,不过性命无虞,既然你交给我了,这方面还是可以放心的。 接下来房间又陷入了沉默,青年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他。 太宰君,你知道他的身份吗。岸谷新罗忽然叫住了他的身份,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太宰治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对岸谷新罗露出了一个微笑,当然不知道了,毕竟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 岸谷新罗挑了挑眉,对他的回答不可置否。他对别人的隐私并不感兴趣,问一句都已经难得算是有医者的良心了。 太宰治推开了里面的房间,躺在榻榻米的被褥上的少年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很惊讶,语气平静地问道,你就是太宰治? 嗯,我是。太宰治在他的床边盘腿坐下,单刀直入地说道,我听说你失忆了。 记忆有些模糊,能隐约想起来一些事,但是具体的东西记不住了。时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他。 在昏迷之前的事还记得吗?太宰治问道。 好像是我拉住你这样说起来我还没有对你道谢。时绪说着就想要坐起来,咬着牙艰难的坐了起来,真是多谢你了,太宰先生。 太宰治忽然笑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东西一样,那笑容很像个天真的孩子,并不适合他这样年纪的人,可是在他身上却毫不意外。 那你现在是没有地方去,对吧?太宰治终于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位少年,说道,那就跟我走吧。 * 时绪跟着太宰治到了东京旁边的神奈川县,在叫做横滨的城市停留了下来。他的伤大概养了两个多星期才好转起来,而今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纸条。 太宰治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醒来之后到这个地方来。 时绪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面还有两周前留下的疤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能想起来的事也逐渐多了起来,不过他仍然装作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 虽然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他有种必须要隐藏起来的直觉。 为了不被什么人发现。 时绪摸了摸下巴,难道自己失忆之前是什么不法分子吗?不过良好市民应该也不会受枪伤,所以他其实也没有特别的吃惊。 他的床头放着太宰治给他准备的衣物,他去洗漱回来,将身上的睡衣换下来,把那一套像制服一样的衣服穿了上去。 时绪受伤之前穿的那套西装已经彻底没法穿了,被血浸透,还有弹孔,在岸谷新罗那边的时候就已经被扔掉了。 现在的衣物和之前的风格很像,都是西式制服。浅灰色的衬衣和白色的风衣,整体的色系十分的清新。顺带一提,还贴心的准备了带了跟的靴子。 时绪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形象,因为一直在养伤,都没有时间去修理头发,他用手拢了一下,在脑后扎了一个揪揪。 他离开了太宰治的住所,上午的阳光十分耀眼,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很舒服,时绪招手打了个车,准备去那个地址。 您是要去武装侦探社啊。司机看了地址后,笑着问客人。 武装侦探社?时绪有些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侦探社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前面加上一个武装就很奇怪了。难道是那种用武力制服暴力有着奇怪价值观的组织吗?但是这种组织在动画里一般都是反派吧。 是啊,只要向他们下委托,什么事都可以做到。司机津津乐道地说,似乎很喜欢讨论这种八卦,他对时绪说道,那么是别人介绍你去的吗? 啊,是的。时绪不想说太多,干脆顺着司机的猜测说下去了,你能给我讲讲他们的事吗? 一听到这话,健谈的司机立刻坐直了,连绵不绝地说起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