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娘子,得罪了……” 凌大夫第三次道歉。 须臾,江凌月就觉得,身体内挤进了什么东西。 她一口气险些没提起来,细细碎碎的呻吟脱口而出,在静谧的房间里,分外响亮。 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好……丢人。 “江娘子……我……” 担心他又问出蠢问题,她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正常:“我没事,继续吧……” 那故作凶狠的声音,宛如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凌大夫看着入口处细细腻腻的液体,若有所思。 旋即,转动了一下手指…… 江凌月已经不想去回忆,诊断过程是如何结束的了。 她只知道,待到她收拾现场的时候,一片狼藉…… 凌大夫的床铺,又被打湿了一片。 看着床上的水渍,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哇…… 饶是她脸皮够厚,这会儿也有点儿不敢去面对凌大夫。 “哎……” 长长叹了一口气,她收拾收拾心情,这才离开房间。 彼时,凌大夫已经洗净了手,在等着她了。 院子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救心丸大小的瓷瓶。 想着缓解尴尬,江凌月便问道:“凌大夫,那瓶子里装的,是给我准备的药吗?” 搓洗的动作一顿,须臾,清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那是,你的样本,我研究用的。” “……” 这个天儿没法聊下去了,江凌月的厚脸皮也遭不住如此尴尬的氛围,她落荒而逃。 待到江凌月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凌大夫起身关好了院门。 他走回桌边,看着桌上的瓷瓶,记忆却飘回了不久前的时光。 女子娇羞而粉红的身体,难耐却压抑的颤抖,还有那死也不敢溢出的呻吟。 良久,清冷的容颜绽放出了浅浅的笑:“女子,也不是都蛮横粗俗,令人厌恶。” 江凌月不敢回腾家,在家门口跟五郎打了声招呼,便去了镇上。 她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轻便了。 んāitāngsんuЩu.てom这次回到茶楼外,她竟是没有再大喘气儿。 心中欣喜的同时,她也把这个变化记了下来,准备找个机会再去和凌大夫探讨一下。 茶楼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如今一切已经步上了正轨,便是没有她时时盯梢,也不会出什么事。 百无聊赖之下,她只能窝回房间里,继续写剧本。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地里的庄稼也越越来越高。 哥几个儿商量了一下之后,除了二郎滕亦辰以外,其他的人都留在村子里。 滕奕的身体在悉心调理之下,已经有了起色,能够稍稍吃一些有味道的食物。 而且,凌大夫的医术也并不比外面的大夫差。 之所以会搬到镇子上,只是为了避开那泼皮妻主而已。 既然妻主如今已经开始着调了,自然也就没有躲着的必要。 而滕亦辰还有个杂货铺要经营,所以得住在镇上。 其实,杂货铺赚不了几个钱,江凌月几次想要提议让滕亦辰关闭杂货铺。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