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是林家砚做了手脚让她束手就擒。 程琅是主动的,但又是被动的。 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是弱者,林家砚是强者。 被一个变态看上是什么感觉? 程琅以前不知道,现在领略了,林家砚就是个疯子,他可以藐视一切法律,只为了得到他想得到的,人也好,东西也好,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只是在于钱的多少。 程琅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遇到了林家砚。 人与人的相遇就是充满了太多的戏剧化,没有人会知道自己这一秒遇到的人会不会下一秒就闯进他的生活。 所有的熟识都是从陌生而来。 “真是让人嫉妒的发疯。”林家砚的声音透着冷意,握着程琅的手指,将它们压在了那冰冷的玻璃上。 林家砚的手很漂亮,是画师该有的手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尚,但也是这双手让程琅高潮迭起,它们创造出一幅又一幅的点击破亿的游戏画面,它们让程琅一次次失控,它们又和程琅同病相怜,他们都属于林家砚。 是林家砚的东西。 他与她十字紧扣,但心却是在两个世界。 林家砚交缠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包裹着她细长的手指,就像他的身体衬着她的。 程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林家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腹,指尖滑过平坦的小腹,稍稍一用力,他就轻而易举的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手提着她的小腹,迫使她翘着的臀。 她的下面还是湿的,很湿,犹如山间的小溪,潺潺汩汩,有几丝顺着白皙的腿流了下来,和眼泪一同掉进深色的地毯里。 林家砚一下一下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顶着那让她抓狂的敏感点,研磨、逗弄,用力操干,带着一种要征服她的气势。 一室的旖旎和喘息,室内空调的温度很高,程琅的背脊爬满了细汗,他们之前已经做过很长时间,下面已经被快感充斥得麻木。 程琅被他顶的高潮了好几次,每次都叫她快死了。 她完全乏力了,浑身软的不像话,脚尖蜷着根本站不稳,腿在打飘,只能由着林家砚托着她的腰腹才不至于滑下去。 “这就腿软了?”他笑道。 程琅不回,但她真的站不住,眉头蹙着,趴在窗前。 “不禁干。”一句荤话。 按照传统思想里的,画师该是冷清文弱的,林家砚不是,他看着清冷矜贵,但体力好的惊人,不仅好那玩意还极硬,又粗又大,很坚挺,正常人根本受不住,程琅在此之前从来没在性事里这样失态。 林家砚的体力也不像正常人,毕竟没人会彻夜彻夜不睡,又在睡眠极少的情况下还精力充沛,也侧面印证了林家砚的那些堆积的画稿是怎么来的——是熬过了无数个黑夜和白天。 压力大自然性格也被磨得扭曲变态。 程琅差点滑下去,林家砚揽着她的腰。 “不耐操。”他悠悠说,又是这种荤话,但是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用力撞了进去,撞得程琅眼睛红透了,撞得她要哭了。 嘴里咿咿呀呀发出些微弱的呻吟。 “嗯——啊——疼——”她的膝盖撞着玻璃了,发出一声“咚”,眼泪汪汪。 林家砚把她往后拉了拉,小心的不让她再碰着玻璃。 “笨。”他骂了一句话却不重。 程琅如同一叶飘浮的小舟,身心都被顶上高峰,脑中空白一片,只余下身体的欢愉,遇到林家砚以后她才知道做爱可以花样百出,让人窒息,让人沦陷,甚至可以让人沦为情欲里一个泡沫。 林家砚就像打开她身体的一把钥匙,那些礼义廉耻在他眼里就等于放屁,他喜欢淫词艳语更喜欢用粗鄙的话冲撞她的道德和下限。 虽粗鄙也是张弛有度,过分的话,他也不惜的说。 “琅琅你看你,都快把别人夹死了。”低音炮般的声音如催情剂。 程琅因为这话臀又缩了一下,夹得他有点儿疼,林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