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人骁勇善战,是突利的得力臂助。” 蹄声再起,突利的主力大军出现在东北地平线,全速驰至,军容鼎盛,兵力在一万五千人间,人数虽比颉利少上一半,但已有一拼之力。 跋锋寒叹道:“今趟颉利势危矣。” 沈牧奇道:“颉利的兵力在突利一倍以上,你老哥何出此言。” 徐子陵亦道:“虽说颉利因围攻我们不果泄了锐气,可是实力无损,金狼军无不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正面交锋,该是鹿死谁手,难以逆料。” 菩萨却不住点头微笑,表示明白跋锋寒为何有这判断。 一队人马从大军中冲出来,领头者赫然是突利,直向赫连堡驰至。 跋锋寒往后稍移,沈牧和徐子陵不约而同往他靠去,左右把他抓个结实。 沈牧道:“老哥可否看在我和子陵份上,把与突利的前仇旧恨一笔勾销。” 跋锋寒苦笑道:“小弟现在双腿发软,想走亦有心无力,何用押囚犯般逮着我?” 跋锋寒指着金狼军在草原边际仍清晰可见的尘头,冷然道:“此战只是个开始,颉利正在那边等待我们。” 突利和沈牧、徐子陵、菩萨来到跋锋寒旁,目光投往那方向,五对眼睛同时亮起来。 突利沉声道:“颉利太不把我放在眼内,我们就以铁般的事实证明给他看,使他知道这想法是错得多么厉害。” 如非在特殊的情况下,颉利自然可轻而易举的以优势的兵力,击退突利的黑狼军。但如今金狼军血战整夜,人疲马倦,既攻不入区区赫连堡,更要仓惶撤退,锐气大泄,士气低沉,跟来犯统万前的气势如虹,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云泥之别。 最令金狼军气馁的尚不止此,因为跋锋寒、沈牧和徐子陵已在他们深心处,种下无敌的形象,谁不为他们的武功与箭术而胆丧。 突利看准虚实,立即挥军进击,双方略一接触,金狼军即呈不支,突利乘势率军衔尾穷追,不让颉利有喘息回气的机会。 数次小规模的交战,黑狼军都占尽优势。 经过三天的追逐,颉利沿无定河退往捕鱼儿海东方丘陵起伏的奔狼原,始能稳住军心,重新布阵,备战迎敌。 突利在草原另一边背靠着著名的怯绿连河东端的支流北岸丘陵结营立阵,准备跟颉利正面交战。 太阳西下时,突利、结社率、沈牧、徐子陵、跋锋寒和菩萨五人来到前线,在最高的山丘上远观敌阵,研究明天交锋的策略。 两里外处金狼军分驻十多个山头,火光点点,照得火红一片,高起的金狼汗旗位于大后方,各处山头的营寨众星护月的把汗帐团团拱卫。 沈牧仰望壮丽的星空,接着再把目光投往灯火通明,光耀十多座山头的敌阵,及分隔敌我的,宽达两里的奔狼原,沉声道:“假若敌营所有火把忽然熄灭,可汗会有什么反应。” 突利一震道:“我当然会提高戒备,准备应付任何突变。” 突利的营地的火于初更时倏地熄灭,此下发生在同一时间,本身已充满诡异神秘的味儿。自然不出沈牧所料,紧张的气氛立时笼罩金狼全军,睡着的人都给喝令从帐内钻出来,进入作战的状态,箭手则枕弓以待。 灿烂迷人的星空下,三人藏身一株大树的枝叶间,在敌阵不远外默察敌人调动的情况。 沈牧笑道:“你说他们会保持这种情况多久?” 跋锋寒肯定的道:“那要看颉利是否敢放出猎鹰。” 徐子陵笑道:“箭神准备。” 跋锋寒反手从背上摘下亡月弓,道:“这一箭关系到我们的生荣死辱,绝不容错失。” 沈牧道:“若颉利放出多头猎鹰,该射哪头才好?” 跋锋寒摇头道:“这种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