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焦宏进立时压力大增,在且战且走中变成陷入重重围困,浴血苦战。 焦宏进厉叫道:“都任全心杀我,这是他的亲卫枪盾团,人数达五百之众,寇爷快走!不用理我,迟则不及。” 沈牧倏地退后,避过三枝疾刺而来的长枪,贴上焦宏进背脊,叫道:“要死便死在一块儿。随我来!” “轰”! 沈牧硬是撞破墙壁,滚进青楼的迎客大厅去。 尖叫四起。 刚从楼上逃下来的妓女宾客,见两人破墙进入迎客大堂,怕殃及池鱼,又往楼上逃回去,狠狈混乱,仿如末日来临。 沈牧先弹起来,长矛连环扫劈,把从破洞追进来的敌人硬逼得退出去,正要乘势杀出时,一群弩箭手从洞开的大门抢进来,焦宏进见势不妙,掀翻置于迎客大堂一张以红木和云石镶嵌而成的大圆桌,以作挡箭之用。 “笃笃”连声,十多枝弩箭全射到桌面做的临时挡箭牌去。 “砰”! 另一边的后门被撞开,拥入无数以刀盾手和枪矛手为骨干的骆马帮众。 沈牧迅速移到另一圆桌处,抛开长矛,两手抓牢桌沿,先运功震碎桌脚,然后狂喝一声,声势威力则尤有过之。 就在这危急存亡,生死一线之际,对街处和屋瓦顶上现出无数箭手。 “嗤嗤”之声响彻无人的长街,劲箭在他们上方和左右擦过,目标却是从院门拥出来的追兵和高踞墙上的敌方箭手。 十多名盾牌手扑到街上,把两人团团环护,其中一名大汉喜叫道:“二当家,我们来哩!” 焦宏进松一口气,向沈牧道:“是我的人。” 最要都任命的失策,非是与窟哥的结盟,更非欲置焦宏进于死地,而是因沈牧的干预致错失杀死焦宏进的机会。 在骆马帮中,焦宏进是比都任更受尊敬和爱戴的人物,都任与窟哥的结盟,更进一步失去帮内的人心。事实上骆马帮正徘徊于分裂的边缘,所以都任才要先发制人。 第一个知道都任要收拾焦宏进的人是奉沈牧之命在旁监视的“鬼影子”洛其飞。此人颇有智计和眼光,立即通知沈仁福,再由他向其他与焦宏进关系亲密的骆马帮头领通风报讯,登时惹得群情汹涌,赶来反把都任和他的亲卫兵团困在青楼。 此时形势逆转,沈牧和焦宏进被簇拥往对街处,人人欢声雷动,高喊焦宏进之名。 焦宏进不知如何是好时,沈牧凑到他耳旁道:“先数他罪状!” 焦宏进抓头道:“什么罪状?” 此时都任出现在正门处,似要强冲出来,沈牧忙大喝道:“放箭!” 众人早跃跃欲试,只欠“上头”的一声命令,且还有点慑于都任的余威,闻言立即千箭齐发,射得都任等抱头鼠窜退回院内。 众人又是一阵震天欢呼,尽情发泄对都任的不满。 都任的惊喝声传出来道:“焦宏进欲叛帮自立,你们……” 沈牧大喝道:“闭嘴!都任小儿你可知自己有三大罪状,再不配为一帮之主。” 都任厉喝道:“你究竟是谁,竟敢混进我帮来扇风点火?” 沈牧暗踢旁边的焦宏进一脚,后者忙大喝道:“都任你不要岔到别处去,你的第一项大罪,就是勾结契丹马贼,残害同胞。” 在场的过千骆马帮众齐声喝骂,都任连辩驳都办不到。 众人情绪激烈至极点时,焦宏进已无以为继,沈牧连忙教导。 焦宏进精神大振,气势如虹的大喝道:“第二项大罪,就是不分是非黑白,阴谋杀害本帮兄弟。” 众人又是喊杀震天,把都任的叫声全掩盖过去。 焦宏进凑向沈牧道:“第三项大罪是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