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着呢。”她那里头还有蜜蜂和鱼虾呢,也都活得好好的,就是不能进别人,一进去就昏迷不醒。 “那就好,那就在里面好好养着吧,没准儿过一阵子还能生出小马驹来呢。”柴伐北道。 “哪来的小马驹?!”高媛震惊了。 柴伐北也惊了:“娘,您不会不知道这是匹公马吧?” 高媛:“啊?我不知道啊,那你的意思是,咱们拉车的那匹是母马?” 赶紧放出来看看。 驽马一被放出来,冲着枣红马就去了。高媛还以为这两匹马要打架呢,谁知人家一点儿也没有打架的意思,你蹭蹭我,我蹭蹭你,这明摆着是在亲热啊! 春天的确来了! 不过,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儿吧?才一天啊!动物界也流行闪婚吗? 看来以后还是少用驽马拉车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怀上马宝宝了。 她做的这个决定十分明智,等到了秋天的时候,驽马的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 这半年他们的日子过得十分平淡,高媛怕累到驽马,不再把马车放到车马行了,而是直接放在了空间里。菜果香和甜水胡同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她每天步行来回,就当是锻炼身体。至于蔬菜瓜果,她却没有了办法。还是柴文道有主意,让她就在甜水胡同等着,每天早上让二栓他们几个拉车过来装运就是。 高媛这才知道,敢情二栓他们四个乞丐,现在也成了自家的人。只不过没有在官府里备案,倒像是短工一般,管饭不管住。 高媛认为这是雇佣关系,可对于二栓他们四个来说,却是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早在每天从槐花那里拿一日三顿饭之后,就把自己当成柴家人了。 有了二栓他们几个帮忙,张槐根如今也基本上能独当一面,高媛干脆就只管货源的事情,其余的杂事都由张槐根做主了。她就这么悠闲地在甜水胡同和菜果香之间来回,哪边忙一点儿就住在哪里,只觉得自家的日子过得甚是自在。 最重要的是,这半年真的很是风平浪静,果真如柴伐北所说,解决了杀手之后,总能得几个月的清净日子。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俩提前把某些不好的苗头解决了,没见柴伐北天天拿着飞镖练习吗?就连一向不摸弓箭的柴文道,也会在沐休的时候跑到甜水胡同来,对着靶子进行练习。 马肃正、梁子阳和徐士充依旧在每回的沐休日来找柴文道补习功课,柴文道跑到甜水胡同来了,他们几个也跟着跑回来。高媛为此又把房间打扫了一下,重新摆了几样家具。反正那些家具都在她空间里放着,一点儿都不费劲。 不过据柴伐北偷偷告诉她的小道消息说,柴文道觉得这几个人通过岁考应该没问题,想明年考中举人还是十分悬的。 “你叔父看人很准吧?”高媛问。 柴伐北点头道:“十分准,上辈子就以眼光毒辣闻名,他连科举的名次都能判断出来,前后不会差二十名,厉害得很。” “怪不得能当帝师呢。”高媛感叹,“你可得跟你叔父好好学。” 柴伐北立刻换上了彩衣娱亲模式:“那是自然,娘您不知道,叔父管我可严了。我每回都考第二名了,他还嫌我不用功。” “真的啊?第一名是你叔父吧?” “那是自然。” “你别跟他比读书,比不过的。” “对,我跟他比力气。” 柴伐北顺了根小鱼干跑了。自从槐花学会了做小鱼干,二栓他们就隔三差五的去河里捞鱼。槐花就把那些杂鱼收拾干净了撒上盐,按照高媛说的法子找块青石板,夏天在太阳下暴晒,只用一天的功夫就能把鱼晒干。油炸之后酥脆咸香,连刺都不用吐。家里人又多,一大盆端上来,很快就能见底儿。 高媛见槐花的厨艺越来越好,重点是这半年她吃得好,个子眼瞅着长,终于不再是一根豆芽菜,也就放心地把兔肉干的制作方法也教给了她。槐花从此深陷厨房不能自拔,就是油耗的多了些。 槐花觉得特别可惜,太太说那炸东西的油最多用三次就要扔掉,太可惜了。她就想了个主意,用了两次之后,就把那些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