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又用他那一味带着点引诱的口吻同自己说话了,宁竹安心想无非是要叫她亲啊抱的,索性表现得主动些,不等男人明说就抬起胳膊从前面绕了过去搭住结实的厚肩膀,转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约莫是潜意识里怕碰疼了他,女孩儿吻得足够小心翼翼,竟让谭有嚣生出了几分被人珍视的错觉,真是神奇的事。 在地位不平等的时候,往往有求于人的那方都会无意识地带点卑微的讨好感,可宁竹安不是:“这样可以了吗?你得带我去。” 她向来只“要”不“求”,因为觉得个人权力理应属于自己,所以不愿打断脊梁去助长他人威风,谭有嚣一想到她那脑子里揣着的是这种想法,瞬间连刚刚那抹错觉也厌恶起来,冷冷地说道:“这样是哪样,宁竹安你哄叁岁小孩儿呢。” 说罢男人将她推开,自己后退几步坐到了灰色的长条沙发凳上,青色的淤痕似是用几秒钟的时间扩散到了整张脸,他阴沉得吓人,女孩儿可看不明白他突变的情绪,用食指无措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扁着嘴露出孩子一般困惑的表情。 他不吭声她也跟着不吭声,谭有嚣半肚子的火这下全满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想带宁竹安一起去的,只等她主动撒个娇或是说几句好听的话,可偏偏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只盯着那点狗屁尊严看得比命还重要。 “宁竹安你又哑巴了?不想去拉倒。” 这么说女孩儿便醒悟了,赶紧走过去问他:“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谭有嚣盯着她,盯得她先低下了头“我想你给我口,明白吗?” 上回没做成,他还觉得挺可惜的,不是要自尊吗?他偏要叫她伏低做小! 是要她用嘴巴的意思?宁竹安瞪大了眼,瞳孔不断颤动着,这怎么能行,用来吃饭说话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该——她不自觉瞄了眼男人身下,羞得浑身发热,额上隐隐冒出细汗:“这样就能带我去了?你不骗我?”见谭有嚣点头,她才终于下了狠心蹲去解他的皮带和裤链,可指尖沾了汗就捏不住那小小的黑色链头,直打滑,把她急得深吸了口气。 谭有嚣就没见过笨成这样的,便自己代劳拉开,然后握住女孩儿的小手隔着内裤直接放在了性器的位置,鼓鼓囊囊一大块。 宁竹安犹豫了半分钟才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裤腰的一角,轻轻往下拉开,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即刻弹出来,抖了抖,离她的鼻尖不过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可是接下来呢?她犯了难,对这方面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只好红着脸试探性地把嘴靠上去,伸出舌尖蜻蜓点水地碰了碰。 这来去匆匆的一靠一碰把谭有嚣惹得乱了呼吸,宁竹安的纯情劲儿有时候是真能把人磨死,还得他从零开始慢慢教育:“你手断了宁竹安,拿上来握住。” 她噘着嘴,老实照做,叫握住真的就是简单地握住,直到瞥见男人那副无语到极点的表情,她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