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殷寒九离开会议室。 其后春娇很快便将数目给弄出来,不是太大的数目,大概合善济会大半年的“收益”。 这几年来善济会筹得的善款都被这些人瓜分,大半年的善款不过是他们中饱私囊的一小部分而已。 但俗话说吃进去容易,吐出来难,这话还真是不假。 当从春娇那得知这个数后,所有人都是怨言不止。甚至有的还说家里已经拿不出这些钱来,说如此大的数目已经是他们上十年的俸禄。 这大概是世上最为厚颜无耻的说辞了。说这话的人从未想过,他从善济会拿的,又抵得上他多少年的俸禄? 春娇也不敢得罪这么多人,只能说去和会长商议商议。 然后就往殷寒九的办公室跑去。 殷寒九很快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道:“要是你们连这点钱都舍不得拿出来,那就全部带到下面去花吧!你们这些年从会里拿的,难道真以为本会长心里没数吗?” 这下便没有人再说话了。 虽仍然是满心不愿,但也不敢在这个关头继续和殷寒九讨价还价。要不然,等这趟危机过去,殷寒九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他们从善济会整走。 殷寒九是整个善济会最有权势,也最有背景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在场的这些人已经对善济会的好处食髓知味,自是不想丢掉这样的金饭碗。 在殷寒九政的震慑下,这些人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对春娇总结出的那些数字表示了“认可”。然后,自是各回各家,准备钱财。 殷寒九也没继续呆在府衙里,带着春娇直接往春娇酒楼去。还未出府衙门就上了马车。 谁也不知道马车在往春娇酒楼去的途中,马车里的两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马车有着些微的摇晃,直到快要到春娇酒楼的时候才平静下来。 前面的马夫脸色没什么古怪,已然对此事是习以为常了。 正是晌午的时候,春娇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算不上宾客满座,但也坐得七七八八,只有最偏僻角落的几张桌子没有客人。 善济会在这里自是有专用的房间的。寻常时候并不对外开放。 殷寒九和春娇也不顾及闲言碎语,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便向着酒楼里面走去。殷寒九这善济会会长之前在嘉定府不算是名人,不会有太多人关注他和春娇的事。 而那些知道这事的人,也多不会找他的麻烦。首先是没有什么好处,再者就是连春娇的男人自己都没什么怨言,实在没必要打抱不平。 当然,也没谁揪着铁证。再多的流言蜚语,也没谁见着殷寒九和春娇行那种事情,报到官府去也没用。 春娇挨着殷寒九极近,也可谓是肆无忌惮了。她知道殷寒九家的黄脸婆还有那些个小妾都知道她的存在,但不怕。 那些个没见识的婆娘,都被殷寒九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在殷寒九的眼里又何尝不是没见识的婆娘。不过是见钱眼开而已。 到包厢里坐下,殷寒九便让春娇去叫她丈夫准备菜肴。腻在他身上的春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