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东西得到她温暖的回馈,齐齐“唔唔”了两声,似在诉说想念,又似在抱怨她几日不见踪影。 谢芳华看着这两只小东西,养了这么多天,它们当初被刺的伤早已经好了,但似乎已经对这里喜欢上了,待服了,也不想着离开了。连畜生都有了感情,更何况人? “给它们起个名字吧!”秦铮忽然道。 谢芳华抬起头,看着秦铮,给白狐和紫貂起名字?叫什么呢? “天下间,白狐和紫貂千千万,起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属于它们的。”秦铮看着她。 谢芳华眸光闪烁了一下,缓缓站起身,问道,“怎么起?是你起还是我起?” “一人起一个!你起紫貂的名字,我起白狐的名字,如何?”秦铮眸光也跟着闪烁了一下,建议道。 “你是狡诈若狐,白狐的名字确实该你起!”谢芳华轻轻嘀咕了一句。 秦铮弯了弯嘴角,本来要向屋里走的脚步转路去了书房,“你过来,我们各自拿笔墨将名字写出来,谁也不准模仿谁的。” 谢芳华站起身,跟着他走向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书房里浅浅地落了一层土灰无人打扫。如院中满院的落梅一样,可见这里的主人这几日都没顾及理会自己的院子和屋子。 谢芳华看着书房,想象着屋子里怕是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这位公子爷向来有干净好洁癖,这几日不知道睡在哪里没沾了一身的土气。 秦铮进了书房后,皱了皱眉,掏出怀中的帕子抹了抹桌子,收拾出两块干净的对立的地方来,自己动手铺了纸墨,然后回头看着谢芳华,问,“想好了吗?” 谢芳华低头思索,紫貂,善于攀树,行动敏捷,视听灵锐,喜夜间觅食。她笑了笑,走到桌前,背着秦铮,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夜”字。 “写完了?”秦铮扭头问。 谢芳华伸手盖住字,道,“写了一半!” 秦铮嗤了一声,低头思索,片刻后,在宣纸上也写了一个“白”字。 谢芳华偏过头去看。 秦铮立即伸手捂住宣纸。 谢芳华收回视线,快速地在宣纸上又添了一个字。 秦铮也同时在宣纸上添了一个字。 须臾,两人落下笔,对看一眼,将手齐齐拿开挡着的宣纸。露出两个名字。 “紫夜!” “白青!” “破名字!”秦铮看到谢芳华的名字,鄙夷道,“没有用心,以觅食的习性而命名,就知道吃。” 谢芳华被被气笑,不服地看着他道,“白狐冬白夏青,人人都知道。你用青字,也没有用心,少来说我。” “《山海经南山经》曰: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秦铮款款道,“青丘是狐山,狐之鼻祖,九尾白狐。我给它起这个名字,赋予瑞意。怎么就没用心?” “白鱼赤鸟之符,黄金紫玉之瑞。天上紫府,金牀玉几。”谢芳华郑重地看着秦铮,“我也不是没用心。紫夜有哪里不好了?” 秦铮偏开头,眉目隐隐笑意,“你这白鱼之说也算是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