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月就快要到新年,西南下了一场雪,一片白茫茫。 五点半,傅凌骁的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宋青阳明日回巴黎,晚上请他吃饭,就他们两个人。 傅凌骁回了一条消息,他去接他。 宋青阳回:不用,我总是无事可干,我开车来,六点到你公司楼下,我来接你,你先忙。 傅凌骁答应了。 他放下手机处理了一会儿公务,五点五十分,他出了公司。 六点宋青阳把车停在了公司大门口,他上去。 街头雪花飞扬,银装素裹,这么冰寒地冻,却丝毫不减大家的热情,在白雪皑皑里穿梭打闹。 车头漫了一层的雪花,风一吹,四处飘落。 傅凌骁系上安全带,想起他和欧阳酒度过了四年的春夏秋冬,欧阳酒也有顽皮的时候,她揉着雪雪往他的衣服里塞,又摁着他不许他躲,直到雪在衣服里融化,他脱掉衣服回击她,她从来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被冻的尖叫,她只会夹风而上,她哪儿被冻着了,也一定要他也被冰一回,总之绝不服输。 “凌骁?” 傅凌骁听到了声音,回神,这才惊觉他陷入了回忆里。 他侧头,“您说。” 宋青阳道,“我是问你和影儿的感情怎么样,这丫头说她在什么公司实习,我倒是赞同她出去学点东西,也赞同她和你稍微保持一点距离,不必天天腻在一起,但……我在西南这么多天,没见你跟她同吃同住过,这不太正常吧。” 傅凌骁:“您多虑,我和影儿来日方长,她还小,想学点技能我一定支持。不是没有同吃同住,是我这段时间很忙,公司同时出了四个项目,稍有不慎,项目就成了别人的囊中物,是我冷落了她。” 宋青阳知道傅家情况,傅凌骁说的这话也情有可原。确实,男人在争夺江山时,恨不得一天当作两天来用。 他是过来人,深知夺权时的如履薄冰。 他没有多问,直接去酒店。 刚到达酒店门口,宋青阳突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和毛茸茸的小短靴,扎着丸子头,她明媚的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烦恼的事情。 宋青阳靠边停车。 他看到她抓了在路边抓了一把雪,放在手里一揉,鼻头和手指冻的通红通红。 她丝毫不嫌冷,跑着到了一辆无牌车旁,拉开正驾的门,她踮起脚尖,笑容满面。 看不清她做了什么,但必然是她把雪给了他。 宋青阳眉头一皱,这是干什么,他开始紧张,不会是要看到女儿出轨的画面吧? 傅凌骁手里捏着手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丫头这么沉不住气! 宋影儿把雪一把塞到了封痕的腹肌上,封痕正在打电话,他被冻的一哆嗦,宋影儿见他完美的下颌一抽,她咧嘴偷笑。 真帅! 是男人的阳刚帅气,光看着他,就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封痕很快挂了电话,低头,大型车辆,宋影儿站在车外,只到达胸口的位置。 他把雪拿出来扔了,刮了下她的鼻头,眉目如唇,轻声说道,“怎么这么调皮?” 宋影儿软声软语,用眼神撒娇,“喜欢调皮的小妹妹吗?” 封痕没有回答,把车里线帽拿出来给她戴着,又捂着她的脸颊,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冰凉的脸蛋儿,宋影儿闻到了他手上清新的味道。 她心里满足极了,唇瓣一煽,“亲我嘛。” 封痕看了看街头,这么多人呢。 “你又不说喜欢我,还不亲我,我今天要跟木木睡,你一个人睡!” 封痕见她这么稚嫩又千娇百媚,尤其这双眼睛澄澈的没有一点杂志,仿佛能一瞬间洗涤他心里所有的黑暗面。 宋影儿睡觉……更调皮,胡乱翻身,踢被子。 封痕跟她睡在一起,基本上很少能一夜梦到天亮,总要醒来为她做点什么。 她怕冷,每晚睡觉时都是手脚冰凉,他得给她暖着。 不知道前二十年这丫头是怎么过的。 但封痕跟她睡也很辛苦,他未经情事,未有男女之事,不曾跟她有过负距离解除。 每每都喷的满头大汗,但也不妨碍抱着取暖。 他低头,在她颊边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乖乖,上车回家,别冻着了。” 宋影儿特别喜欢他叫她乖乖,她超级喜欢这个称号,每每一听,她都觉得幸福极了! 她当即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好~回家,你做饭,我好饿。” “好。” 封痕直接把她抱上了正驾,她很轻,他抱的轻而易举。 关门,在腿上又亲了一会儿,把她放去副驾,开车离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