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错了,凌骁在楼下,我那儿。” 宋青阳赶紧笑:“抱歉,怕打扰你,咱哥俩改天去家里吃,傅兄身体怎么了?”他顿一下,“凌骁原来在你那儿,看来我真是看错了。” “咱们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正常。”傅邦安眯着眼睛看了眼病房,眼神非常淡定,道:“咱们先走,我迫不及待要跟你喝两杯,凌骁有点事,过会儿让他再过来,咱们灌醉他。” 宋青阳哈哈一笑,“有你这样当爹的。” 傅邦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你现在也是他爹,他喝酒不行,咱们灌他,轻而易举,看他出洋相。” 宋青阳拉着宋母的手离开,傅邦安随后,他的深眸看了眼病房,又看了一眼荀初。 荀初不知为何……有点心虚。 她差一点就坏了大事。 但她只能先走。 病房里门再次被关上,傅凌骁吻的难舍难分,可欧阳酒已经毫无兴致。 连…… 傅邦安都来救场来了,看来宋家对他真的很重要。 而且她也听的出来,傅邦安说‘过会儿要他过来’,摆明了就是要傅凌骁马上离开这儿。 欧阳酒用力推开他,冷声道:“够了!” 傅凌骁气息粗重,盯着她。 “走。”她从他怀里出来,拢好被撕破的病服,把门打开,“去找他们!” 傅凌骁站在她身边,道:“我不去。”声音又重又低。 欧阳酒回头看着他:“你以为我是在为你的事业考虑要你去找宋影儿父亲么,我可没那么圣母,我只是要你……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是你情急之下的消耗品。” 她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不对劲。 她走去洗手间,才走一步傅凌骁就拽住了他的手。 欧阳酒抬眸,他额头都是汗,手心像火炉一样,他紧紧的拽着她凉凉的手指,“欧阳酒。” 他说话时声音像是含着沙砾,“我们在一起吧。” 欧阳酒讽笑,“不要权势、不权衡利弊了吗?” 傅凌骁喉头一腥,像血水弥漫,竟有口难言。 欧阳酒的声音里掺夹着绝望,“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们也回不到从前打打闹闹的日子。” 这句话像箭矢涂抹了鹤顶红从远处而来,势如破竹。 ……… 傅凌骁从病房里出来,到主任办公室,立刻打针,滴数开到最大,同时一杯一杯的喝着凉水。 一个小时后,体温下降,身体各项症状也减轻不少,但是没有彻底根除。 他下楼,于淳拿好了衣服过来,他换了衣服到达酒店。 傅邦安和宋青阳正在下棋,荀初和宋母在一边聊天。 几人看到他,各自一笑。 “我就说这小子得一个小时。”傅邦安说道,“我朋友可不是难缠的主,每每见到凌骁,都得跟他过手。” 傅凌骁一听就明白了,傅邦安说他去见了一位朋友,被绊住了所以才没有及时来。 宋青阳不露情绪,“不错,咱这女婿身手了得,以后我女儿是受不了欺负了,有人保护着。” 都是董事,都是人精,怎么不懂宋青阳这话,以退为进,暗藏锋芒。 傅凌骁上前,卑谦恭敬,从容淡定,“影儿在西南必然是横着走,您放心,没人敢欺负她。” 跟着封痕,谁能动她一根手指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