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直到年底才结束,为期一年时间,她去了太多危险的地方,山川河流、狮子丛林、秘境野外等等等等。 傅凌骁就跟个蛆虫一样,走哪儿都有他的短信和电话,她也不客气,不高兴的时候也去骂他。 这个纪录片播出去之后,她得奖了。 世界新闻摄影赛的金奖,一举成名。 颁奖地就在西班牙,拿到奖时她还没到21岁,是台上这么多人里最年轻的一位,欧阳酒站在台上,台下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就是在找,但没有看到。 回到酒店,她给南黎和师父打了电话,分享喜悦。 除了他们似乎没有可打的了,工作上认识的人都知道她得了奖。 其他的……也没有谁了。 傅凌骁? 她不打。 今天高兴,不打算骂他,所以不给他打电话。 但是翻了翻手机,才发现这辈子跟傅凌骁的聊天记录超过了她和所有人的聊天总和,上万条。 最新一条。 【姐姐要上台了,你还活着吧,还在喘气的话来看看姐的高光时刻,请你喝酒,没准一高兴我赔你两个迈凯轮的车轱辘。】 他没回。 啧,不回拉倒。 瞎子! 她躺在沙发上有点困,又不想睡,盯着奖杯看,总觉得心里好像缺点什么,但是缺什么她也不知道。 一会儿看一眼手机,一会儿看一眼手机,平平静静,除了一些圈内的祝福话啥也没有。 她不会是停机了吧? 不对,停机了她还能收到别人的信息呢。 她不悦的咬着贝齿。 门铃响了。 她出去,服务员送来了999朵玫瑰花。 她诧异,“谁送的?” “是一位先生,我们不认识。” 哦,可能是哪个追求者,她从十三岁后就开始陆续收到表白,只是以前是调皮的小男孩儿,现在变成了大男孩儿,夹着社会男人。 收花也不是第一次,她没多想。 服务员把花放在客厅里,她毫无兴致,甚至觉得这花碍眼。 很快的又有人敲门,她去开,外面站着身穿白衬衫和西装裤的男人,打着一个领带,一股子英气范儿,宽肩窄臀,把西装衬的恰到好处,板板正正的一身穿着,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一下子觉得她好像什么都不缺了。 只是干嘛打扮成这样,跟新郎官一样。 但他两手插兜,这二五八万的样儿,还是那么嚣张。 她板着脸,眼里光彩熠熠,“你来干嘛?” “路过进来喝杯茶。”他闪身进来,随意指了指花,“还喜欢吧?” “你送的?” “你以为呢?” 欧阳酒啧了一声,“你送我玫瑰,你要跟我求爱?” “你脑子进假奶粉了?我怎么会跟你求爱,是街头有个姑娘要把这花扔掉,我觉得可惜,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拿来给你,不要白不要。” 欧阳酒跳上去就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拳,两个人开始撕打! 一年没揍他了,心里痒的慌。 打好了,欧阳酒把奖杯塞给他,“给你玩会儿,不许摔了!” 傅凌骁捧着看着底座那一排字,国际摄影金奖欧阳酒。 他眼里一股热血一晃而过,转瞬又消失,“还行吧,算你还有点……”能耐。 一侧头,欧阳酒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心满意足的睡了。 这一年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没有睡过一次踏实觉,这会儿她安心的秒睡。 傅凌骁把奖杯小心翼翼的放起来,把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这女人黑了还瘦了,倒是显得五官更精致了点儿。 傅凌骁在她的脸上很轻的拍了拍,“醒醒。” 欧阳酒不动,她太困了。 “有色狼,别睡了。” 欧阳酒动也不动。 看来是真的不会醒了,他不客气了。低头,慢慢的、谨慎的不怎么有经验的在她嘴巴上允了一口。 他评价,“还挺软。” 像极了果冻。 那就再来一下。 欧阳酒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现嘴巴有点难受,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感觉嘴在发烫,一摸,肿了。 怎么回事? “傅凌骁?”她叫了一声,没有听到回答,过了会儿傅凌骁从外面进来,穿着一套雪白的睡衣,已经大开,永远的插兜,头发蓬松凌乱,那气质仿佛这世界都是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