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相反的喜悦。 雪郁:“……” 你没病吧。 而且到底为什么老误会他和伦是情侣啊? 雪郁嘴巴牵扯一下都酸,不想和燕觉深多解释,但男人拍得他很舒服,他就没有立刻走,他肿痛的舌头动了下,吃力说话:“不叫。” “你说只有一个要求,没提这个。” 他转过头去看燕觉深:“你不会反悔吧?” 燕觉深下颌和脖子有几道抓痕,他不是容易留印子的皮肤,可想而知雪郁抓得多重,他在雪郁警惕的眼神中开口:“不会。” 拨了拨雪郁黏湿的头发,他补充道:“我已经问过他们在哪里了,等明天我带你去。” 雪郁这才放心,他不愿意吃了苦头,最后没得到想要的。 嘴里还在隐隐作痛,呼吸已经在男人得当的拍揉中理顺,雪郁低下脑袋,赤脚踩住皱巴巴的被褥,很注意没踩到辛骁,走到地板上。 他绕到沙发的另一边,伸手捉住男人的半截掌心,轻轻使力想让人起来,“走。” 燕觉深心脏重重一缩,垂眼去看和他紧紧贴附的柔软细手。 雪郁很少有主动碰他的时候……是要邀请他吗,感激他的资产提供,感动之余想留他在这里住宿。 和接吻一样,他也很久没和雪郁一起睡过觉了。 细膜包裹的心脏轻跳,燕觉深顺从地被拉着,故作镇定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客厅墙壁上有一面镜子,他经过时,审视了下自己情绪有没有太外露。 还好,他是很能藏得住情绪的人,忽略僵硬的身体的话,光从外表看不出他对于即将去雪郁卧室这件事抱有什么态度。 雪郁不是夜猫,晚睡加上体力耗尽,他快提不起劲了,反观燕觉深仍旧精神奕奕,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动力驱动着内芯,有大把用不完的力气,出去跑几公里也不在话下。 他扭头看了眼燕觉深的侧脸,不理解燕觉深怎么比刚才还要有精神,不过也没问。 握着那只手走了两步,临近门口,方才还积极配合跟着他走的男人脸色微变,唇角大幅度拗下去:“去哪?” 雪郁还因为他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奇怪了下,“回你家啊……” 他抓着男人的指尖,打开门把人带出去,甚至不愿意多送两步,就转身重新回到门内。 “明天见。” 由于困得像好几夜没睡,雪郁平时很温吞的动作和语速都变快了些,把他推出去后,没有寒暄和客套,小声说了三个字,径直关上门。 锁舌回弹的清响,犹如当头一棒挥在门外微愣的男人头上。 “……” 燕觉深静默站了许久才回过味来,气得想找个东西捏碎。 …… 雪郁早上起来就被镜子里的红肿嘴唇吓到了,紧急冰敷了一阵子,还是无济于事,最后直接摆烂。 就是肿了一点而已,又没有人看,有人问就说上火了…… 雪郁很会自我麻痹,三言两语说服自己,走出了卧室,但当他看到地铺上刚起不久手肘搁在曲起膝盖的男生时,无所谓的态度瞬间改变。 像机警的兔子,一溜烟跑出了门。 以为这样辛骁就看不到他的嘴。 而他躲避的男生,昨晚早就将那段久达十几分钟、里里外外吞舔的低俗湿吻,一秒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