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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57节


的岑归暄很良善,不会伤无辜之人的性命,也是因为这点软弱,让原主给他心灵留下了不可泯灭的疮口,旁观原主寻欢,给岑归暄黑化之路添了把最旺的火。

    雪郁问他:“还走吗?”

    岑归暄没说话,他还留有一线侥幸,如果雪郁只是让这些人给他捏捏筋骨而已呢?

    也有人专门来这里按摩放松,听清倌弹琴的。

    雪郁不知道岑归暄在想这些,他淡定地喝着酒,其实怕得手都开始发抖,那些男倌看人也太可怕了,好像要冲上来把他吃了一样,要是没有岑归暄在这里坐镇,那他岂不是要……呜呜呜。

    雪郁没打算走原剧情,用其他方法同样能挫一挫岑归暄的自尊心,比如,让岑归暄不仅在自己家里被当仆役,在外面,在一众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做些伺候人的活。

    岑归暄和天下所有习武之人一样,有着保家卫国的抱负,而如今,这家不值得他保护,那双用于对付敌军的手,要用来服侍鲛人。

    一代良臣,被如此羞辱,连雪郁都要怜爱他了。

    但想到自己以后要被削成人棍,进狗肚子的命运,他停止了怜爱别人。

    雪郁眼睛含水,欲语还休地看着岑归暄,两抹唇肉抿开,娇声说:“这几天怪得很,我肩膀老是发酸,你帮我揉一揉吧?”

    这话一出,几名男倌跟见着了金银财宝一般,谄媚地就要上来抢活:“这种事让我们来做就好了,这位客人在旁歇息着就好。”

    谁知道岑归暄眉毛拧了又拧,在那名男倌的手快要碰上雪郁时,他神色不明地拂开,带有薄茧的手按上了雪郁的肩膀。

    很细,很滑,还软得如脂。

    岑归暄抿起唇,他不过脑地就按了上来,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揉,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一身娇惯的软肉,见男倌又有过来的意思,他没再停顿,不得章法地捏了起来。

    用行为告诉男倌,已经有人在捏了。

    肩膀又不大,不用两个人一起。

    不得章法是真不得章法,雪郁不叫出来都算给了天大的面子,他忍着男人的手在他两根细细的锁骨上揉捏,如坐针毡,手指忍耐地抠了几下桌皮,举起来指了个男倌:“……你来教教他吧。”

    岑归暄闻言轻掀眼皮,哪怕十指已经红透了,常年练武的手臂在抖,还要问:“我捏得不够好吗?”

    为什么要让别人教他?

    雪郁没好意思说确实挺不好的,他见岑归暄隐忍地低着眸,想了想,没坚持让人教他。

    室内没人说话,几名男倌无声对视,觉得这处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但客人没开口,他们也不能自作主张走。

    肩膀上的手捏了有几盏茶的时间,把握到了什么度才能让这身娇肉不疼,岑归暄看着衣襟处肤白如玉的脖颈,感觉到雪郁紧绷的肩膀软了下来。

    但好像不是因为他手法变软的,岑归暄似有所觉:“雪郁?”

    这声下来,男倌们先变了眼色。

    岑归暄看见他们彼此递眼神的动作,心感不对,拢起衣袖,转过身去看。

    雪郁不知何时两鬓变潮,黑瞳难以凝起神采,两片唇鲜红得如熟烂的榴果,全身重量都放到了扶着桌面的那只手上,要是这只手撤了,他也就倒地上去了。

    岑归暄看了眼桌上的酒,又看了眼面面相觑的几人。

    他对风月场上的事所知甚少,但此刻也明白过来,这些男倌是看他们身上衣着鲜丽,像京中的达官显贵,想让他们体会到乐趣,趁机宰一笔,于是使了些小手段。

    雪郁趁还有力气,悲催地拽了拽岑归暄的衣袖:“问他们……怎么解……”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倒大霉了。

    这也能中招!

    岑归暄见雪郁汗流不止,低低嗯了声算作回复,他侧过眼,长得仙姿道骨,通体气势却寒人,言简意赅地问:“怎么解?”

    几人不寒而栗:“这就去拿,马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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