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陌生的人,穿着警服,后头还跟着几位校内主任。警员看见我的时候,点了点头,拿出警司牌照,语气刚硬道:“请问你是任祺日么?”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警员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 那是——芯姐的丈夫。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该说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只好说:“我知道这个人,他是我朋友的丈夫。” “是这样的,今早我们在旧街区新华街发现他的尸体,此外,我们从他的住宅里以你属名的提款卡,故此,我们认为你能为此案提供有利资料,希望你现在回到警局协助调查。”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警员收了照片,礼貌地说一声:“请现在跟我们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 *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到这个地方。 光线有些昏暗,对头盘问的警员上了点年纪,黄澄澄的双眼仿佛带着一股噬人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你和死者并不认识,而是认识他的妻子。” “关于你说的那位朋友程辰,还有这个死者的妻子……啊,名字叫杜宜芯,你曾经帮助过她,那她现在在哪里?和你有没有联系?” “照你这么说,你这位朋友程辰昨晚来找过你,依照其他人的口供来看,看样子他嫌疑重大……”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绞尽脑汁地想着,在脑海里的画面却异常模糊。 这房间只有一扇小窗,陈旧的风扇咿呀动着,空气不流通,燥热难耐。 额角冒着汗,我抿了抿唇,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那警员“哦”了一声。 汗水滑下,猛地,他警员用力地拍桌,砰地一声,我整个人一怔,之间他脸色暗沉,悠悠说:“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富家公子哥儿,不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家里就算有多少臭钱,也帮不了你!”他拍了拍桌案,口气很是不佳。 我咬了咬牙,说:“我真的——” 此时,那门突然打开,匆匆走进一个人。那警员一见这人,赶紧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地唤了一声:“局长!” 那局长同是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对着那警员急急骂道:“犯人已经来自首了!你现在是干什么!” 那警员顿了顿,局长着急地冲他甩了一个巴掌。 “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带回了什么人!你——” 那局长转过头来,急急向我走来,脸上的笑容极是恭敬,对着我说:“哎,任小少爷,都是误会、误会,来来来,快随我出去,这地方晦气的。” 我还没回过神来,又让人拉着出了那房间,来来去去地弄得我脑子也不清楚了,脚下也虚得厉害。 一直到走到前头,我只听见那局长热切地唤了声:“任三爷,这人给您带来了。” 我怔了怔,脚下一脱力,整个人向前倾去之前,任三爷已经走了过来,一手揽过我。 我的眼睛看不太清楚,连抬眼的力气都懒得施。 “三、三爷……这、这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