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年才有效。”艾香可不想背负一个庸医的罪名,先提前打好预防针,省得说她的药是白做的。 “要这么久?”风言感觉自己与世隔绝已经很久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艾香沉默,用药都嫌久了,那为何为会嫌命长,什么样的女人都去招惹。 他从决定不再服用药物起时止就下令审仪安。 可是这个女人很倔,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最后还服毒自尽了。 这让风言暴跳如雷。 在仪安宫里也没有查到毒药。 其实,艾香觉得,有一个地方或许一查就是一个准儿。 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朝堂上海亲王把政,左相和刘大夫一党多次提起立储之事都被海亲王否了,皇上养病期间不提此事。 而明说皇上在养病,却是怎么也见不着他的人。 所有的御医也被排除在乾清宫宫门之外。 这就让人看不懂了。 他们甚至猜测着皇帝已昏迷不醒。 特别是刘贵妃有些沉不住气了。 她想要提前动手。 可是左相觉得还不是时候。 两方意见相左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艾香与风言之间也是谁都不说话。 “来人,服侍朕服药。”最后是风言败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和伍志帆一样性子倔着呢,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认输。 看着皇帝服下了药,艾香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得意的笑。 小样儿,你和医生斗,输的当然是你自己喽。 不吃药病就一直在;只有服用了药还有治好的机率。 皇帝服了药,赵四大夫也开始紧张了。 用艾香的话来讲,他和艾香是同一条绳上的蚱蜢,跑不了徒弟也跑不了师傅,所以干脆就带了银针静静的坐在皇帝的下首,唯恐他有意外情况发生自己好抢救。 “皇上大喜,皇上大喜啊!”石公公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进来,年迈的他已经顾不得礼数了:“皇上,北方传来喜讯,定安侯伍志帆不仅打败了敌人,还收复了城池,直撵了敌人两百里,占了敌人的一座小县城,皇上,他还请示是否继续前进。” 什么? 谁来着? 赵四大夫没听石公公说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名字熟悉得很。 “他不是定安侯了,他只是伍志帆。”风言从坐位上直接站了起来,强忍着大呼叫好的情绪,然后又慢慢的坐了回去:“他带了多少人马,他有这个能耐?” “皇上,据报伍志帆带了一千二百名自家的护卫。”这个数字石公公听到的时候简直以为是后面少了一个零,再三确认后真提这样的:“战争很激烈,所到之处到处是残垣断壁,火烧土坑似的一片狼籍。” 没有人知道伍志帆是怎么带兵打仗的,他一去就让原来的军队退后五十里待命休息,换了他自己的人上阵地。 早就抵抗不住的北方将士得了这个休息的机会自然是大睡特睡,睡醒了就得到通知,让他们去收复城池。 “有人说伍志帆果然是杀神,所过之处草木都被烧死。”石公公已经无法想象伍志帆是怎么用一千二百名士兵收回失地的,但是想想人烟全无还是头皮发麻。 “皇上,伍志帆请示是否继续前进?”听他的意思,只要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