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还当不当之若是棋子了?” 脸贴上她的脸,可虽然贴得那么的近,她还是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也让她总是探不进他的内心深处。 回到景阳宫,还是西门瑞雪的寝宫,不许她沐浴,怕水湿了她发梢的伤,之若被放在床上慵懒的躺着,真不想动呀,睡在这龙床上的感觉真好,至少比在刑堂里的小木屋要好上许多。 “皇上,翠儿呢?”人被放在床上,她的眼睛就一直有意无意的瞟向他的笼袖,如果她记得没错,云茹菁手上的那块手表早就被西门瑞雪得到了,别以为她没什么功夫,可她的眼睛却是雪亮的。 “怎么,这么想她?” “皇上,如果没有翠儿,之若只怕昨夜里就冻死在小木屋了。”想想,眼角里又盈满了泪意,此时与昨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此时的她真的无法相信那些所有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不想朕吗?” “皇上有很多人想着,所以,也不差少了之若一个人了。”想着他在龙辇里胁迫她答应他做德妃的事情她就火大,可自己居然就是答应了,真想跟他说她现在要反悔了,可他一定故技重施逼迫着自己答应,他那个人,有很多的办法让她就范,除非她逃离了他,他就再也没办法了。 “秦之若,别以为朕才宠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的话从今以后朕再也不想听到。”目光冷悠的盯看着她,仿佛在暗猜着她现在的心里就只有秦之清一样。 “呵呵,你瞧,我说的没错,其实不管我做不做德妃,只要皇上一句话,之若就可以什么也不是,皇上,之若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皇上的寝宫了。” “不许。”恶狠狠的说着,却抬手就拿起了刚刚被宫女送进来的一盆水里的软布,拧净了水,他开始动手要脱她的衣服。 “皇……皇上,你要做什么?”贴着发梢的头皮还痛着呢,他怎么可以还想着那个呢?她要无语了。 “秦之若,你再想什么?”迷人的脸上邪邪一笑,勾起的唇角弯弯的就象月芽,让之若困惑的摇头再摇头,西门瑞雪又道:“放心,朕只是要脱你的衣衫。” 一伸手就打开了他的手,“不要,不许你脱。” 她嗔怒的样子让他越发笑的灿烂,“秦之若,朕只是要替你擦身罢了,不然,朕确定你绝对有两天没有沐浴了。” 他笑咪咪的说完,之若的脸已经红到了耳后根,“我自己来就好。” 可他却不肯将那软布给她,硬是褪去了她一身的衣物,然后细致的擦起了她的身子,让她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敢看什么也不敢做,乖乖的就如同一个蜡人一样任凭他为她擦着身子。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腿间,两手一起正要分开她的腿,之若的腿下意识的就夹得紧紧的,好怕他的目光移到她的那里呀,可他的手就是不依不饶的硬是分开了她的腿,“乖,不擦一下不舒服。”说着,那软软的温温的才洗过的湿布就送向了他才硬生生的分开的腿间。 之若的眼睛闭得半点的缝隙都没有,她浑身乏力的拗也拗不过他,“阿瑞,为什么不让翠儿来?”好烦呀,她现在羞得不行,羞的甚至在想以后连看他的勇气也没有了。 “傻瓜,朕是你的男人。”他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可你,也是别的女人的男人。”一句话就回敬了过去,也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喜欢与他杠着。 “呵呵,吃醋了。”一笑,继续的擦试着她的那里,那轻柔的每一下让之若不自觉的就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腿间。 他擦拭的很仔细,不过,在擦完了之后也没有多做停留的就放过了她,再拉上被子,“睡吧,今晚上,朕陪着你。” 还是羞红的脸,还是闭着的眼睛,他是看光光她身上的每一处了,他似乎比她自己还更了解她的身体。 长吐了一口气,之若却不想睡,那块手表还牵着她的心,要是趁着西门瑞雪睡着的时候偷过来,那该有多好。 不对,她这不是偷,她是要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所以,理所当然。 翻过身,她装作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床侧,西门瑞雪似乎是起身将湿布丢进了水盆,也让身后响起了水声,那些,自有宫婢去收拾,不必他费神的。 之若听到了窸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就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