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绝对不可能。 今年的评审过程比往年都要略早几天,10月初文学奖的评审委员会就开始活动起来。 关起门来评审,据说每天都争执的面红耳赤。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竖着耳朵听消息,这时候也找不到梅哈尔博士的人影,一切都在保密状态中。 只是生物学奖以及医学奖评委会却迟迟没有动静,别说开会了,连评委会主席拉夫森博士都不知道在哪。 教授很茫然的度过了一天有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没有和帝都那面沟通,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认为自己守在斯德哥尔摩都不知道的事情,老板和云哥儿也肯定不会知道。 虽然云哥儿一直都说别着急,今年拿奖的可能性很大,但教授哪里又能不着急。 平静的水面下,不知道蕴含着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10月9日,除了医学奖以及生物学奖的评审之外,其他奖项都已经确定下来。 接下来就要打电话通知诺奖得主了。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还是没有得到消息,他很茫然,很无助。 甚至有时候教授都会有一种幻觉,觉得所有人都在欺骗自己,其实评审委员会已经秘密召开了会议,并且确定了今年生物学及医学奖的得主。 不是老板和自己、云哥儿的项目,最后的得主另有其人。所有善意的、恶意的隐瞒都把自己和诺奖所有消息隔断。 为此,教授沮丧无比。云哥儿不是说能拿奖的可能性极大么?他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是无奈,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甚至在开始借酒浇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夜晚,坐在酒吧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愁苦的喝着酒。 他喜欢简单的酒,尤其是碘酒味道的拉夫格,喝的时候像极了做手术的味道。每次喝拉夫格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一年来自己为了诺奖项目不断的做手术的样子。 辛辛苦苦小一年的时间,背井离乡,付出的太多了,教授心里感叹着。 教授孤独的坐在酒吧里品尝着拉夫格,伤心的回忆着这一年来的经历。周围的喧嚣与热闹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喝酒,静静的品味手术的味道。 “鲁道夫,自己喝酒呢?”一只手搭在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肩膀上。 是雷蒙·布拉格,他是柏林大学的教授,研究的是化学方向。据说他已经连续十年获得提名,但每一年都与诺奖失之交臂。 “雷蒙,坐下喝一杯。”教授拍了拍桌子,声音有些失控。酒精的强大作用下,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愁。 “鲁道夫,我听说你们今年的项目有很大可能会拿到诺奖,真是很羡慕,愿上苍庇佑着你。”雷蒙坐下,面色有些阴郁,“不像是我,一点希望都没有。明年我不准备来了,那群老古董根本不知道我研究成果的价值。” “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唉。你最起码还知道一点消息,我连评审会议开没开都不知道。”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长长的叹了口气,拎着拉夫格的瓶子抱怨道。 雷蒙怔了一下,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说法印证了一点——评委对他的项目极度不看好,甚至都没有熟悉的评委偷偷泄露一点点消息给他。 真是可怜的家伙,拿不到诺奖不说,竟然连点消息都没有,只能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 “我听说明天上午就要陆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