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妓”字。 温舟勍没几次问的机会,瞥见她看厉斯远的眼神时,看她都觉得陌生。 “哦,你想说什么,现在就可以说啊。”她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 温舟勍不置可否,“不急,先去收拾行李吧。” 温舟勍的车开到小区门口,因为是外来车辆,保安上前询问,看到商渔露出点惊讶,微妙的目光从温舟勍身上离开。 车里暖气开的很高,商渔的衣服硬是被烘烤的半干。 车往里开,她胳膊肘撑在窗边顶着下巴,“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你在外面等我两分钟,我进去拿了就出来。” “我帮你。” “不用,就一个小行李箱。”说完,商渔又冷冷的叹了口气,“才24寸……” 七岁那年,厉斯远把怕水的商渔从小水沟里拽出来。 之后,商渔的目光就在追逐这个男人的背影。 十六年,临到头要走,她腾出一天收拾,结果采访都没看完,行李已经收拾完了。 厉斯远不喜欢瓶瓶罐罐摆一桌子,不喜欢女人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不喜欢木地板上有掉落的长头发。 商渔化妆会回自己家,需要换特别出席换着装也会回自己家,吹头发会掉很多头发,因此洗完澡甚至很少用起吹风机,只是小心擦干了头发后检查毛巾。 多做多错,她小心试探,求得在他眼下共同生活的机会。 这么回头一巡视,三层的别墅,她的东西加起来凑不满一个24寸行李箱。 过往的重量连20斤都没有,可见一厢情愿的感情多么廉价。 电视上,厉斯远对着自己心头那捧雪说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实里,就连保安都知道厉斯远住的那栋别墅商渔进来要放行,毕竟同住了3年,哪怕不是名正言顺女主人,也是得了允许才住进来的。 闻言,温舟勍没有说话,只是不用她指路就把车停在了她和厉斯远的住所。 商渔下车时,温舟勍拦住她,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一件黑色风衣。 商渔调侃:“这么贴心,这就是和你结婚的好处吗?” “不是。” 商渔:“难不成你怕厉斯远在家看到我这副样子?” 她下面裙子还没干,贴着臀腿很是微妙。 闻言,温舟勍面无表情的掠了她一眼,接着坐回车里。 商渔自讨没趣后摸摸鼻子,穿好衣服往别墅走。 恰在此时,一道远光灯照过来,光线刺眼,商渔下意识闭眼。 旁边车库门缓缓打开,四辆跑车接连在远处路口拐弯驶了进来,马达轰鸣声渐低,车在商渔站着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后面三辆是造型夸张、价格更夸张的兰博基尼veneno,最前是银色的阿斯顿马丁one-77,夜色里银翼线条流光溢彩,像是一头不逊也永远无法驯服的野兽。 商渔回头,看向车主人。 第二辆赤红色跑车的人先下来,看到她语气夸张的喊:“呦,嫂子,你也是刚回来啊。” 说话的人是朱金阔,做新能源发家的朱家小孙子,平日里不务正业,最喜欢吃喝玩乐,呼朋唤友的赛车,他说完,后两辆车呼呼啦啦下来四个人,带着股调侃笑意都喊起了“嫂子”。 嘴里喊的和心里想的披了两层皮,哪有把她当正经嫂子的样子。 接着,银色跑车的门往外推开,朱金阔打趣:“厉哥,嫂子可站门口等你呢。” 简单一句话,他说的阴阳怪气。 随着一声低沉轻嗯,搅得今天网络天翻地覆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一身得体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领口同样拉开着,不过解的是两颗扣子,衣服弧线从喉结风流的往下走,袖口松松挽起,新闻采访里的人走到跟前,穿着都还同早晨一样。 他的眉毛线条锋利,看她的时候眼神平静无波,右眼角下有个泪痣,倒是弱化了他看人时的冷厉,他接古装剧的时候,粉丝们常为那个十分会长的泪痣尖叫,一颗痣的相关剪辑都能播放数破百万。 商渔吸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有淡淡酒气,倒是没能够闻出女主持的香水。 不知是没喷还是故意用酒掩盖了。 想到这又觉得好笑,她还没重要到能让厉斯远为她做到那份上。 厉斯远蹙眉看她,“怎么回事?” 商渔低头,她湿溻溻黄裙子早蹂|躏的像块烂抹布,外面还不伦不类搭了个男士风衣。 商渔指了下他阿斯顿马丁后边的车,低声解释:“我淋雨了,衣服是他的。” 她说完,朱金阔和几个狐朋狗友才往后看。 “嚯,这还有个人。”朱金阔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