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说!”卫慈安急了,嘶哑着喉咙道:“父亲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毒药!” 康靖先生冷眼看着卫慈安,也不着急漫漫继续说:“宣王妃不用着急否认。宣王妃乃是淮南国公府的嫡女,身份尊贵,可宣王府里的姬妾也着实不少,这几年宣王府的姬妾死了不少,据你其中一个陪嫁婢女所言,此毒你用过不少次。为了查验事实,臣又前往乱葬岗,在那些还未腐烂的尸体中,查找到了此毒。” 卫慈安的瞳孔微微收缩,身子开始摇摇欲坠,嘴角抽搐说不出话来。 康靖先生又道:“按照宣王妃所言此毒是宁王给你的岂不是有歧义?” 卫慈安眼神闪躲,否认道:“我只说是宁王指使,并未说是宁王给我的毒药。” 康靖先生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宁王指使宣王妃用宣王妃惯用的手法给太子妃下毒,难不成宣王妃同宁王有染?” “你胡说什么?!”卫慈安急了,怒吼道。 康靖先生又看向李宗渠道:“王爷,臣斗胆派人搜查了您的书房,确实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的东西。” 李宗义听到这里越发好奇,问道:“看见什么了?” “是宣王妃写给宁王的一些信,里面的言语极具暧昧,只不过从信中可以看出宁王并没有搭理宣王妃,所以会不会是宣王妃为此恼羞成怒想要拉宁王陪葬呢?”康靖先生带着浅笑道。 李宗渠眸子一沉,他的书房里什么时候又这样的信了? 卫慈安跪在地上连忙否认道:“不,我没有!我没有写过那样的信!” 康靖先生从袖子中抽出信来递给帝道:“这其中一封是宣王妃写给宁王的,还有一封是写给淮南国公的家书,字迹相当。” 帝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确实是几乎一模一样。 李宗义凑上前看了一眼,不由得眉头紧锁,这上头卫慈安言语暧昧似乎是想要寻求李宗渠庇佑,可结尾又写道,她写了数封信没有得到回复,若李宗渠再不给予回复,她便玉石俱焚。 李宗义冷冷看向康靖已然看清一切。 “卫慈安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这不是被宁王要挟,而是在要挟宁王啊!”帝冷笑着道。 卫慈安百口莫辩,惊慌之际,竟然吓得晕了过去。 齐律借机道:“这宣王妃百口莫辩如此看来便是真的了。宣王妃如此歹毒,日后如何能与宣王合葬,此人必不能留。” 可永昌亲王见风向转的如此之快,依旧是不死心道:“可宁王妃已然认罪了!宁王妃口口声声说是她害死了霜儿难道会有假?” “清如认罪是为了给本王脱罪,永昌亲王何必紧抓不放!”李宗渠肃杀地眼神看向永昌亲王道。 “我……”永昌亲王只觉得孤立无援,此刻在场的人全部都一边似的倒向了李宗渠,甚至连李宗义都一句话不说。 帝知道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叹了口气道:“朕相信清如不会做这样的傻事。许家满门忠烈,如何会谋杀太子妃。此次是朕冤枉宁王了。” 永昌亲王听后便知道自己中了计,身子一抖跪在了地上,小声道:“臣有罪……” “出了何事?”帝冷声问道。 “臣……因为霜儿之死气不过……所以……所以派人去了宁王府……”永昌亲王小声无力道。 “你对清如做了什么?!” 李宗渠猛地站起身来心中不安道。 永昌亲王说不出口,李宗渠捏紧了拳头,随即冲出了长宣殿,一路无阻拦的策马回到宁王府。 宁王府内外全是永昌亲王的府兵,见到李宗渠安然归来,吓得一句话不敢说,都跪在了地上。 府内传来女子的哭声,李宗渠快步进到屋内,只见一群老婆子围住许清如,其中一个老婆子满目凶狠,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恶狠狠道:“王妃别怪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剪了您的头发此事就算了结!” 在杞国,女子断发便是亡夫。 阿英紧紧地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护着许清如,许清如低着头护着自己的头发,她可以死,可不能断了头发,女子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