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的明白了。”小二又跑去别桌伺候了。 隐约的,从街的那一边传来敲锣打鼓声,听在耳里,青年脸上不悦之色更重了。 儿子?笨蛋下属的笨蛋消息突得闪入脑中,联想起前些日子魂牵梦系的念头。虽说拿了生子药,但朕还没和昊有儿子呢,再说那药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样,朕不允许有人用那张酷似昊的脸去和个糟老头生儿子。 不行。这新娘子朕要先看看。长的不像昊,她该嫁人嫁人,若是长的像了……哼。 随着鼓乐声越来越大,街道上的行人如潮水般分到两边,各个翘首观着庞大的迎亲的队伍。 本来好好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前面两个敲锣的歪倒了,后面打鼓的没曾想到,就这么撞上了,几个人一起往四处倒。后面抬轿的先头的两个轿夫一看不好,连忙往一边闪,后面的轿夫却不知道,一时间脚步没跟上,踉跄了几下,轿身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是稳住了。可是轿旁的喜娘却被一个打鼓的给撞到另一边去了。 顿时队伍大乱,轿子暂时落了地。先头轿夫和后面的家丁赶忙上前搀人。等一切恢复原样时,最先倒下的人灰头土脸也说不清楚,挨了喜娘一顿骂后。队伍照旧前行,只是这次却比刚才步子放慢了。 混乱中,谁都没注意到,有个人趁着乱已经钻到轿子里去了。只有其中一个抬轿的轿夫却觉得轿子比先前沉了些,却也只当刚才一闹腿软了,并没在意。 一人高的官堂四轿,其实做的不逊于八台大轿。不过对于锦衣青年来说,高度上还是稍微矮点,所以青年虽不觉得太局促,却只能微躬腰的站在轿里面。他的身前,正是身着吉服的新娘,头上蒙着喜帕,帕子随着轿子微微晃动着。 微微一笑,青年自信自己的身手,别说外面的人发觉不到,就连进在咫尺的新娘也是无法察觉的。轿廉挑起放下,她也以为会是阵风吧。不过这新娘可真镇定。本以为经过刚才一场波动,新娘子会张皇失措,却没想到镇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伸右手,想用扇子挑开她的喜帕,却没想到新娘子头往旁边一歪,正好躲过扇子,宽大的袍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扣向锦衣青年右手的脉门。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锦衣青年手腕一沉,扇子倒转打向对方的手。对方闻言变招,右手急急缩回袖内,腕上红袖一扬卷了过去……双方你来我往,小小空间内瞬间过了十多招。 青年剑眉微挑,这到有趣了。 右脚微微一跺,右边抬轿的两个轿夫只只觉肩膀上的轿杆突然一沉,齐声哎吆了一下,跪在了地上。轿子顿时往右边倾去。 新娘子想必是察觉到了,身子牢牢坐着,并没有往右边滑倒,但头上的喜帕却是飘落了下来。 青年的笑容在目睹到新娘的庐山真面目后僵住了。喜帕下的无双的面容,活脱脱和思念的面容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就连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