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话和张临凡的话,仇泽瑞都没有听进去,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跟着恶狠狠地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苌菁仙君替张临凡把地上的东西拾了起来,问道:“你们都没事儿吧?” 耸了耸肩膀,我笑了笑,道:“没有啊,倒是那小子的脸,估计得肿几天了!” “其实,仙女姐姐——”胡布突然一脸抱歉地走到我跟前,道,“那家伙可是打不得的!” 听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凌真的眉头也皱在敢一个“川”字,脸上露出了难色。 “到底怎么了?”苌菁仙君疑惑地问道。 “对啊!”我也疑惑了起来,问道,“那个家伙嚣张到佛爷都有火,难道你们两个 不想揍他吗?” 点了点头,凌真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想揍是想揍,但是,这家伙被揍了挺麻烦的,他爸可不是什么好人,听说家里大伯是专搞拆迁那一块儿的,手底下养着好多流氓,我记得大一那年,有一个女孩拒绝了仇泽瑞的求爱,结果,听说被人给轮(女干)了,钱是得到了一大笔,但是人也毁了,还有大二那年仇泽瑞看上一个女孩拼命地追,人家女孩是有对象的,人家男朋友当然不乐意,就找他理论,结果,第二天那个男孩爸爸开的小超市就都人给拆了,他爸也被人打到重伤住院了!” “是啊!”胡布的脸上现出了愧疚的神色,喃喃道,“我担心,他会把仇记在你们身上!” “哼——”我听完他们的话,冷笑一声,道,“不怕死就让他仇家尽管来试试,就那个仇笑如,我相信他应该还记得我们!” “啊?”凌真纳闷地问道,“你们见过仇泽瑞他爸?” 那次在习家的惊魂一夜,躺在医院里和守在他身边的凌真和胡布自然是无法知道的,而且,我们也不想说。 “你们俩就放心吧!”张临凡轻轻地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道,“有我和苌菁兄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这还真是一句“定心话”,因为,在凌真和胡布的眼中,我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张临凡和苌菁仙君却是真正如同战神一般地存在着。 看着凌真和胡布仍旧满是担心的脸,我笑着安慰他们道:“好啦,仙女姐姐可不是白叫的,连鬼啊怪啊的我都不怕,难道还怕什么流氓拆迁办吗?” 总算是一番折腾完了,当我们五个走出店门去找鹿铭和习姝汇合。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习姝从街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再看不到你们,我就睡着了!” “你那个青梅竹马走了,难道你都没留他一下吗?”我看了看仇泽瑞离开的方向,问道。 耸了耸肩膀,习姝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拜托,我撇他还来不及呢,这会儿自己走了,鬼才要去追他呢!” 结束了无聊的对话,我们一行七个人就浩浩荡荡地往此行的目的地望月亭进发了。 要说这望月亭,好多人可能都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它成为一个很有名的民间野生景点。 它位于一片野生白桦林边,一个小桥一直延伸至一汪水中,而当每月十五的时候,这汪水都会涨满,将那没有护栏的小桥浅浅地淹在水下,人们走在上面,远远看去就好像在水面上行走一般,再配上银白的月光,那画面好似神仙落下凡间。 也正因为如此,这里很吸引青年男女来花田里下,谈情说爱,人总是不会太少的。 习姝开车很快便将我们带到了目的地,因为白桦林里面无法开车,所以,习姝把车就停在了林外的停车场,而我们几个就一起在林间漫步。 结果,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仇泽瑞坐在一处人工搭建的秋千上,笑眯眯地对我们挥了挥手。 “喂,你们还真是太慢了!”他起身向我们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无比和善的笑容,道,“姝儿,刚才我们闹了点不愉快,但是,我没跟他们计较!” “既然来了!”鹿铭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道,“咱们反正目的地也是一样的,那干脆一起走就好了!” 继续一路往前走,我心里不免有些好奇:这仇泽瑞真是有趣,本以为他的出现是为了找人报仇,还在想如果他直接扑过来,是要踢他还是要再次掌掴他! “仙女姐姐!”凌真像一条小黄花鱼似地溜到了我和张临凡身边,小声道,“这仇泽瑞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