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临时替班的好么。摇身一变成为末世第一小队队长什么的,这真不是他的追求。 “算了算了,也不能全怨你,”王师长挺忧愁的叹了口气,摆摆手,“我也有责任。” 汪随江是死不足惜,不过他上面貌似还有人,不然也不可能任由一个潜在的强床奸床犯逍遥这么久。 这倒也算了,只要把消息瞒紧了,倒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死了的也活不过来了,活着的还要继续考虑活着的事儿。 唉,就是那个萧霖和凌三虎? 正值用人之际,要是一下子损失三员大将,实在是捉襟见肘。 可是这头一条:野性难驯、不服管教,实在是头疼。 “唉,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早上我再找你。” “是!” 纠结了一晚没睡的王师长究竟下了怎样的决心且不说,天刚一亮,他就披上衣服往金碧辉煌那边去了。 结果! “这是要干嘛!” 一进门,就见李穆他们几个正木桩子似的站在前台位置,似乎是发生了什么特别令人震惊的事情。 “王头儿!”坞远第一个钻出来,手里还捏着两张房卡,“萧霖和003走啦!” “啥?!” 卧槽! 一时间,王师长的脑门子上面就好似有一大群的草泥马轰隆隆狂奔而过,把他踩得找不着北。 老子还没找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问话,你们还敢先撂挑子!? 前台的小哥麻溜儿的把事情经过讲了遍: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萧霖和凌三虎同志就把这房卡拍这儿了,说是不住了,积分也不要了,就当这些日子的房费和每天五个积分的返还了,如果还有剩的话,就当是这十天来的学费了。” 听完,王师长慢吞吞的眨了几下眼睛,“这啥意思?” 坞远抱着刀,把自己往旁边沙发上面一丢,没好气的回道,“不干了的意思。” 当初萧霖和003把星星牌丢了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反了!”王师长猛地吼了一嗓子,气的脸都红了,他把蒲扇大小的巴掌狠狠往前台一拍,唾沫星子漫天飞舞,“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这是他们家吗!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 坞远瞅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对不起,那还真没有。” 季末一直不大待见他,见状也虎了脸,“坞远你给我老实点儿!什么态度!” 打从昨天开始坞远也窝着一肚子火呢,这会儿还真是一点就炸了,登时就从沙发上面弹起来,一脚踩在面前的茶几上,长刀哐的往地上一怆,抬高了嗓门吼回去,“季末你给我老实点儿!老子不过是看你虚长几岁才尊你一声哥,别他妈的就真以为自己是哥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兵痞,季末自然不是什么说说就算的,听了这话也彻底动了真火,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孙栋梁几个,骂骂咧咧的往坞远那边走,“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句?再说一句?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就跟你姓!” 坞远一脚把茶几踢翻,厚重的玻璃台面瞬间粉碎,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就这么踩上去,伴着鞋底和碎玻璃茬子用力接触时发出的那种咯吱咯吱声往前走,满脸都是讥讽和不屑。 “你想跟我姓?也得先看看老子乐不乐意!” “季末你还就给我听清楚了,今儿你要是不打,你就不是爷们儿!” 头大如斗的孙栋梁和李萍赶紧横在两人中间,劝劝这个劝劝那个,试图将这场完全没有必要的内乱制止下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