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下起了毛毛细雨,雨虽小对于深秋来说却带来了足够的寒意,大清早都能看到从嘴里呼出的哈气,宋春花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站在门口,刘妈在一旁打伞,站在她对面的正是顶雨而来的女人们。 不得不承认与能当上将军府里的姨娘相比,站在雨中就不算什么大事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抱怨。 雨天总给你一种忧郁的感觉,宋春花也懒的不多说,一摆手,“等雨停了再跑吧。” 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同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还为一个男人,说起自己不容易,这些明白不知道会怎么样的女人比自己更可悲,自己何苦还为难她们呢。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惊,可心下却忍不住欢喜起来,跑步对于女人来说,却实是件不雅的事情,不管尊碑。 回到了院里,宋春花又让刘妈一惊,“告诉钟婶好好安排她们,别怠慢了,寻了人给她们裁些衣服,弄些胭脂水粉,饭菜也好生弄着。” “那跑步的事?” “不用了”这一肯定,让刘妈心里越发的疑惑了,不勉有几分担心,“小姐,你、、、” 宋春花苦笑的靠进软榻里,“奶娘,我没事,只是突然间想开了,人活这一世,求的是什么?无非是开心快乐罢了,我整日里与将军对着来,气的也是自己,又何苦呢?将军心里没有我,我又何苦这苦苦的巴着,还不如放手。” 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天空去。 刘妈半喜半忧,“只要小姐开心就行,怎么样奴婢都站在小姐这边。” 这样的心性,若不是伤的太深就是看的太透,要不是她在身边一直跟着,还真以为小姐受了什么伤而有了出家的念头了。 当刘妈把这话对钟婶说了之后,钟婶忍不住吐声,“这少夫人不是会是病了吧?” 结果被刘妈一瞪,忙认了错,“看我这嘴,我是说这天开始冷了,少夫人要注意身子才行,莫病了。” 刘妈是跟前的人,听了还惊讶呢,何况是钟婶,也就没有责怪的意思,小姐在外面的名声她也知道,钟婶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 军营那边,胡晟轩议完战事已是深夜,坐在书桌后听着李成禀报府里的大事小事,听到最后眼里也难勉露出一抹惊讶的目光来。 “爷,少夫人这是?”不会又弄什么计谋吧。 胡晟轩心下也疑惑,“你暗下注意观察着吧。” 这算是也觉得他想的对了?李成不勉有些惊讶,这算是主子第一次赞同他的意见吧?心下不勉高兴起来,忍下激动应声退了出去。 转眼七天过去了,李成越观察越觉得似乎他又错了,少夫人对爷弄回来的那些女人,好吃好喝住着,甚至前天还请了人来教她们规矩,这、、、想想少夫人性子,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是真的。 再看看那些原来还拿不出手的女子,这几日里的娇养,也能入眼了,甚至还有些味道来。 不过很快,李成就没有了时间观察这些,战事又起,这一次蛮族的王子带兵上阵,可见不打下这城池是不肯罢休了。 这一战从深秋打到了入冬,到最后大雪纷飞,厚厚的踩下去都踩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