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为我们着想。” 陈老太太有些后悔:“事先没有准备,宋将军走得时候,没拿什么东西给将军。”幸好还喝了一碗茶。 说完陈老太太又仔细回想与苏怀清说过的话,应该没有涉及到那桩案子,这案子没了落定之前苏家再来人,她能不见就不见,总之要格外小心。 谢良辰看一眼窗外,她早有猜测所以苏怀清每句话她都听得仔细,生怕漏掉些什么,苏怀清言语里倒是没有试探,没有问他们什么,而是将知晓的都说出来。 但苏怀清在这时候回镇州,也不会是偶然,毕竟明年二月他就要进京参加礼部试,其余赶考的生员都在家安心读书,苏怀清却来到了镇州。 前世她嫁到苏家之后,听苏大太太说过,礼部试之前苏怀清不在京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是否跟这桩事有关? 谢良辰正思量着,闻到一股香气,陈玉儿端着鸡汤进了屋。 “阿姐快吃些东西,”陈玉儿道,“炖的刚刚好,大娘还在里面放了黄精。” “都吃,都吃,”陈老太太道,“杀了最肥的那只鸡,满满的一大锅。” 陈老太太早就看明白了,外孙女心里装的人太多,如果不多做些,外孙女不舍得吃。 谢良辰被那一阵阵的香气熨烫的心里暖暖的。 外祖母可是吃点肉都会心疼的人,竟然炖了只鸡,还知道放黄精。 她生了一点小病就这样劳师动众。 “快吃,”陈老太太道,“做好了就是吃的,都看着做什么?” 许汀真难得笑一声:“不心疼?” 陈老太太佯装不在意:“买来就是要吃的,又没有丢,心疼些什么?”不过这鸡是预备过年吃的,过两日她还得再去买两只,越到年底东西越贵。 陈老太太心窝还是一揪一揪的,不过她强忍着,免得在许先生面前丢了脸面,更何况什么都比不上外孙女身子重要。 吃过了饭,许汀真要去熟药所,走之前她忍不住问谢良辰:“王俭那些人真的是辽人的奸细?” 谢良辰摇头:“不知,但听李大人和宋将军的意思,应该差不了。” 许汀真道:“你们能找到那些木齿也是不易,藏得那么隐蔽,晚一会儿就会被吞进肚子里。 以后要多加小心,辽人还有那些前朝余孽,惯会算计人,越是光明磊落的人越要吃亏,这世间总是少了些公正。” 许汀真很少会说这些话,谢良辰道:“先生从前见过辽人和前朝余孽吗?” 许汀真没有立即摇头而是道:“北方不少战事都是因他们而起,我见得多了,难免心生感慨。” 谢良辰接着道:“是因为广阳王?” 听到这个名字,许汀真脸上一闪警惕,目光落在谢良辰脸上,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晓? 不过话到嘴边,她平复了心情:“为何这样问?” 谢良辰道:“先生提及过自己的家在广阳王属地,广阳王属地如今被前朝余孽占据,于是猜测先生可能亲身经历过那战事。” 许汀真长叹一口气:“正是如此,广阳王被辽人和前朝余孽联手算计,属地被攻破,整个广阳王府都被血洗,朝廷兵马迟了几日才赶到,只救回广阳王一个旁系的子弟,前两年还封了他女儿为郡主。 去年那位郡主到辽州祭拜广阳王,当年从广阳王属地逃出的百姓,不少都去瞧了,我也前去凑了凑热闹。 那位郡主哭得很厉害,安抚大家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