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暂时先拍哪一部剧,大家的话题也就轻松起来。 “小凌啊,听说你之前考进帝北了?”安父抬眼,看了一眼凌睿,开口。 凌睿点头,“嗯,可惜,后来退学了。” “为什么退学呢?”安父直指重点,看向凌睿,语气不紧不慢,自有一股威严。 凌睿勾了勾嘴角,“年轻气盛,不得已进了娱乐圈。” “既是年轻气盛,又何来不得已?更何况,谁能保证你日后还会不会年轻气盛?” 凌睿失笑,“人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一个地方犯错。” “谁知道呢?”安父放下茶杯,“说句实话,你能考进帝北,说明你本身极其优秀,但是你中途退学,不论什么原因,于我看来都是半途而终,也就是说,你连个学士学位都没有拿到,你和小安谈对象,我是极其不满意的。” 凌睿点头,“原来如此。其实,学位证书什么的,本身也就只是一个象征,若我本身已经超过这份证书呢?”这种时候,凌睿就极其讨厌系统的这个设定,要知道,他原本可是硕士,一觉醒来,大学没毕业?当然,凌睿也思考过很多回,或许就是有得必有失? “本身已经超过这份证书所认可的?”安父失笑,“如果是这样,那我就要考考你了。” “请。” 一旁,安歌都楞了,安母也楞了,这怎么忽然就聊到这里了,而且,凌睿当时退学显然是有隐情的,可这隐情,凌睿不说,就会让他们觉得不够真诚。 安父笑了笑,看着凌睿,眯了眯眼睛,“医学上的东西,我并不太懂,因此,我考的,定然不是医学方面的。” “没事。”凌睿笑笑,“请伯父出题。” “昆仑悬圃,其尻安在?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屈原,《天问》,四方之门,其谁从焉?西北辟启,何气通焉?” “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 “屈原,《怀沙》,伤怀永哀兮,汩徂南土。” “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 “《论语》,里仁篇第四,观过,斯知仁矣。” “剥,不利有攸往。” “《易经》,卦二十三,坤下艮上,初六:剥床以足,蔑,贞凶。六二:剥床以辨,蔑,贞凶。六三:剥之,无咎……” “《诗》云:邦畿千里,惟民而止。” “《大学》第四章,《诗》云:缗蛮黄鸟,止于丘隅。” …… 两人一问一答,足足问答了十多分钟。 “盛唐是从何时开始?”安父眉头紧皱,看向凌睿,前面的问答,算是经义贴,但是,凌睿果然涉略甚广,而且,居然能丝毫不差的背下来,简直如有神助。 “伯父说的是历史学所说之盛唐,还是文学史所说之盛唐?”凌睿勾了勾嘴角。 安父呼出一口气,“现在我信了你所说你本身所知已经超过那份证书能证明的东西,年轻人,不错。即便如此,我依旧想知道,你当时为何退学进了娱乐圈?” “很抱歉,我是一个父亲,为了我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