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哎哟,恃宠而骄了这是,看来小日子挺滋润的嘛。” “哪有。”纪叶子嘟哝,“肚子里揣着这个,很久木有滋润了好不好。” “……”喂,扫黄大队吗? 隔着太平洋都快被腻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聊到最后都是她满嘴狗粮。再过不久该上升到娃娃经了吧? 明悠捧着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声。 容斐的衣服她仔仔细细地手洗了,虽然用的是热水,也差点搓掉她一层皮去。趁老妈不注意晾在自己房间的阳台。 以赵娴玉那刨根问底的性格,必须得严严实实地藏着。 第二天早晨,明悠照例给容斐泡了一壶碧螺春。 容斐正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明悠把茶盘放到茶几上,给他倒了一杯,“容总慢用,我出去工作了。” “衣服洗了吗?”他问。 “晾着呢,晾干了给您送来。”明悠垂着眸,眼观鼻鼻观心。 “嗯。”他抬眼,目光突然凝住,“手怎么了?” 明悠心一颤,赶紧把手藏到背后,讪讪地对着他笑:“没什么,不小心蹭的。” 给他洗完衣服手就红红的,她没在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裂开了一道小口子。 容斐放下手中的报纸,站了起来。 明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走,呆立着不动,紧急着浑身不自觉一颤。 他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抬起来。虽然算不上怜香惜玉的力道,看上去却十分郑重。 “洗衣服不会戴手套?”他目光幽深,眉宇间也有深深的褶皱,“我以为你只是当年笨。” “戴手套不好控制力气。”明悠转头避开他的眼神,忍不住委屈地嘀咕,“容总的衣服金贵,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容斐深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捏着她的手指收紧了。 明悠瞬间眼眶通红,咬着唇嘤咛:“疼……容总。” 虽然是在手腕上,那一刻却仿佛被他掐得窒息。 他松开手,眼底恍若在流转的光芒立刻消失,转身背对着她,嗓音异常低沉:“你出去吧。” 明泰公司的福利不错,每个月都会发基础物资,生活用品全都有。 秘书部每人分了一份,一时间大厅里十分热闹。 “这个月是不是业绩不好啊?洗发套装规格缩水了,上次还是沙宣呢。”有人开玩笑道。 金秘书温声解释:“临时换的合作方,高档产品暂时缺货,下个月就会好了。” “我好喜欢这个小苍兰的护手霜,香味可好闻了!” 明悠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小口子,虽然不特别明显,疼还是真疼。 她才恍然发觉自己需要一个护手霜。 “嗳,对了。”有人想起来问,“兴发过来的明经理没有吗?” 明悠后背热了热,感觉有几道视线在看她。 “她?”不知道是哪位,嗓音有点轻蔑,“没有吧。” “想不通自己去问容总呗,反正……”另一个女人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呵呵,是吧?” 明悠这两天慢慢知道了,大家之所以对她的态度如此转变,就因为她跟着容斐去了一次晚宴。 容斐参加社交活动从来不带女伴,就连一向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