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家的孩子都有严格的家教,从小就教育我们如何做人,可惜,我父亲3年前过世了……” 张伟感到,伞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已故亲人深深的怀念。 张伟:“不要伤心,姐姐,你父亲的肉体虽然消失了,但他的精神永存,他对你的教诲永远不会消失,他永远活在你们家人和周围人们的心中。” 伞人:“你说的很对,很好,我很感动你对我父亲的评价,我会记得你说的话。” 张伟:“你现在在家里?” 伞人:“公司。” 张伟有些意外:“元旦没放假?” 伞人:“是啊,可恶的资本家,剥削,公司元旦正常营业,我值班哪。” 张伟:“元旦怎么不和家人团聚?” 伞人:“要团聚的,我一会去我弟弟家吃晚饭,我妈妈、妹妹、妹夫都过去,元旦吃个团圆饭。” 张伟羡慕地:“一家人团圆,真好。” 伞人:“怎么?想家了?” 张伟:“说不想,是假的,说想吧,又显得有些儿女情长,不像个男人。” 伞人发过来摆摆手的表情:“兄弟,大可不必,男人并不是要冷血要冷漠要六亲不认才像个男子汉,男子汉一样有七情六欲,一样有儿女情长,一样有万般柔情,能屈能伸,此之谓大丈夫。” 张伟:“言之有理,想想父母一辈子拉扯孩子真是不容易,逢年过节团团圆圆也就是老人最大的心愿了。” 伞人:“所以,你过年放假一定要回家去,全年过个团圆年,让老人开心放心宽心。” 张伟:“姐姐说的对,可是,老妈还有个心事,让我带个对象回家,这个事情有些棘手。” 伞人:“有什么棘手的?” 张伟:“你不答应啊。” 伞人:“干嘛非得我答应啊,女人有的是,招聘一个得了。” 张伟:“女人多的是,你却只有一个。” 伞人:“你伶牙俐齿,我讲不过你,不和你争辩了,我要去我弟弟家吃饭了。对了,还没问你这几天的工作情况,回头明天我们再聊,ok?” 张伟:“好的,你去吧,明天我好好和你聊聊。” 刚和伞人聊完天,何英到了,在外面敲门。 开门一看,张伟大吃一惊,来人不是何英。 来人是高强。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怎么知道这里?何英怎么没来?两人之间又发生什么争端了? 一连串的问号在张伟脑海里闪过。 高强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 张伟一时有些意外,愣住了神。 “怎么?不欢迎?很意外?张经理。”高强脸上依旧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 张伟很快从意外和吃惊中恢复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多大鸟事。 “高总,贵客,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进。” 边说边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高强扫视了一眼黑乎乎的客厅和杂乱的布局,眉头一皱:“算了,不进去了,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茶。” 张伟一时有些踌躇,摸不清高强的用意,没有回答。 “地方不远,就在你公寓楼下的茶馆,”高强看到张伟犹豫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等我穿件外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