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火机,塑料制的火机里,明明还有满满的一罐汽油啊……能点燃啊……难道是烟的问题? 想到这里,严江抬头,正好看到叼着点燃香烟的藤子都,一脸猥琐(他自己的感觉)地冲着自家弟弟Y笑,狠狠拧了拧眉头,暗道:一包烟,那混蛋小子的能点燃,没可能我的点不燃啊? 这么一想,严江便“再接再厉”继续点烟,不过,情况照旧:火机的火苗很正常,但是一旦火机的火苗靠近嘴上的香烟寸许,不管多大的火苗,也顷刻熄灭无踪。 严江不钻这个牛角尖了,不可察地耸耸肩,心里泰然想到:呵,点不燃?点不燃就算了,老子正好戒烟! 思及如此,干脆把嘴上的香烟抛给藤子都,丝毫不理会藤子都看到那烟是从他嘴上拿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口水而抽搐的眉毛,把火机往口袋一揣,对严澈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去看看你嫂子烧好热水没有,一会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嗯,这个季节洗热水澡很舒服,还是三儿想得周到,给家里弄上了一个浴霸。” 说着,严江顾自走出了房间,留下严澈独自面对两眼绿光闪烁,笑得一脸YD的藤子都而愁得眉毛打结。 藤子都占到便宜,吃到奢望久时的豆腐了吗? 哼哼,在赵翠花告诉严澈热水弄好了,可以洗澡时,藤子都跟出来那一脸欠抽的满足,已能窥见一二了。 当然,与藤子都的得逞相对的模样,却是严澈在朦胧灯光下,散发着丝丝赫意兼闪躲的目光,严江气得巴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暗咒:MD,混蛋!干嘛我就这么早跑出来了?! 倒是准备今晚在雾戌山庄留宿的曾燕,因着兄弟三个的诡异氛围,狠狠看了三人几眼,眼底猛地多出了几分忧虑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严澈的脸上……末了,看着藤子都的殷勤,曾燕也只得跟着叹了一口气,别开了头,跟在毫无察觉的张超英身后,一人抱(带)一个孩子,一同去张罗她姐儿俩和孩子们今晚的房间。 赵翠花在曾燕和张超英带着春秋兄妹离开口,像一只护崽儿的老母鸡一般,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藤子都,把严澈从藤子都身边拉离。 经过严江时,赵翠花抬脚就往自己男人的脚上狠狠踩了一脚,似是还不能解气,便变成了再在上面碾了几转才罢休,心满意足地带着自家小叔去试看热水够不够热,嗯,够不够多。 从头到尾,严澈对这一切都不知晓,嗯,抑或是佯装不知晓,他的脑子还沉浸在方才藤子都的温柔深情的眼神与放肆诱^惑的动作中,心思恍惚,还未能完全归位。 直到赵翠花将他推进竹楼拐角,七八平米,开着浴霸,一室暖气氤氲的浴室,并塞给他一条又大又软乎的干燥毛巾时,严澈才堪堪回神。 看着手中的毛巾,严澈眼中漾开的情思迷乱一凝,眉毛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藤子都,似乎有些不对劲,最近,都很不对劲,到底……这家伙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或者,这家伙,要……做些什么糊涂事吗?还是…… 想到最后,严澈泛粉的脸陡然转为苍白,微启的双唇由先前的红肿变成深红,继而也紧紧抿了起来,心里有些悸怕,却又咬牙切齿地发着誓:藤子都,你要是敢……我决不……我……我能做什么?有什么资格做什么?杀了他?废了他? “呵呵……”惨淡自嘲一笑,严澈甩了甩头,将脑子中那些缭乱甩出脑海:我才是那个爱胡思乱想的人是吧?瞧我,又在乱想些什么啊?现在是该乱想的时候吗?对哦,我如今该想的,是庄暮生头前提及的二哥的事才对吧?二哥……庄暮生怎么认识二哥的呢?二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呢?! 严澈一个人在水汽氤氲的洗浴室顾自哀伤时,坐在堂屋的严江和藤子都正在看电视,然而,两人的心思都不在电视节目上,任那电视里的人说得唱得多欢,但他们的眼神都是迷蒙的。 自打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