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口,还特地嘱咐了一句,又从旁边的空座位上的书包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保温壶来。 在外面静止不动冻了半天,尽管有羊皮遮挡,战士们还是被冻透了。几口热乎乎的羊肉汤下肚,顿时觉得从里到外暖和了起来。 席牧特别大手笔地把羊皮归了公,说这就是以后埋伏的标准配置了。他心里清楚明白着呢,就冲他媳妇儿那个矫情劲儿,别人用过的了,她才不会再要,还不如直接送出去,还能给她增加点功德点数。 战士们搞不明白为什么任务没完成,他们的副团长还一点儿都不在乎,还有心情说笑,回到驻地之后,什么总结也不做,直接解散让他们回去睡觉。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战士们实在弄不懂了,难不成这次是场演习? 战士们眼中毫不在乎的副团长席牧去找团长说清楚情况,团长特开心,这下好了,暂时可以移交给地方公安机关了,瞧瞧他们军人的本事,一击必中! 军嫂徐灵灵也挺自豪,异想天开地说自己完全可以向侦察兵的方向发展。 席牧一挑眉:“侦察兵啊?成,先给我看看你的基本素质。” 徐灵灵跃跃欲试,马步一蹲,拳头一握,来了个军体拳的起步姿势,跟战士们学的,就学了这么一招。 席牧好笑地往前挪了一挪,要不她那小短胳膊都够不到他,伸出胳膊来给她当靶子:“来吧。” 徐灵灵犹疑地问:“你不还手吧?”他要是还手,十个她也打不过啊。 “不还手,放心吧。”席牧下保证,还特别好心地问:“下一招会不?要不要教你?” 不就是挥拳吗?小瞧她!徐灵灵白了他一眼,以自我感觉迅猛无比的速度挥拳冲着他的胳膊打去,不能说使出吃奶的劲儿吧,七八成力度是有了。 这可是为了尊严而战,不能太放水。 然后,好痛! 席牧就看着她慢吞吞地挥了一拳,打到胳膊上的力度跟挠痒痒似的,然后就开始挥着胳膊喊痛! 这到底是谁打谁啊? 抓过那小细胳膊来瞅瞅,手背都红了,还嚷着手腕疼。哭笑不得地给她检查手腕,得亏没骨折,要不还得送她去医院。到时候都不好意思说原因,打人把自己打骨折了?还不够让人看笑话的。 徐灵灵嘟着嘴,眼睛里含着泪花,不是娇气,是被疼痛引起的自然反应。 “你那胳膊怎么那么硬啊?”可委屈了。 “咱俩在一块儿都多少年了?儿子都老大了,才知道我胳膊硬啊?”席牧找了药酒来给她揉。 “知道啊,可不知道这么硬啊。”徐灵灵无辜地说,转念又高兴了:“幸亏我留了几分力气,要不肯定更疼。” “得,我得谢谢你手下留情。”席牧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手下的力气又加大了些。 “轻点儿,轻点儿,疼,疼……” “揉不开不成啊,得肿了。”席牧才不听她的,这种事情他有经验。 徐灵灵大呼小叫地喊着疼,愣生生地让人家给下大力气揉了半个钟头,到最后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她是疼的,席牧是让她连挣扎带喊给燥的。 好在处理得当,药酒渗进皮肤发挥了作用,手腕倒是没有肿起来,第二天也就好了。 席牧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番,这才放心:“还想当兵不?” 徐灵灵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干她的农业吧。 她空间里的专业书籍不少,特地找了相关的书籍看,找了一些耐旱固沙的植物种类,居然还发现了一本专门固沙的书籍,上头列举了一些简单的固沙技术。 对她来说,拿来做沙障的木棍草茎之类太容易得,空间里有的是。她已经想好了,等到春天来了,她就找块沙地进行试验去。 她把想法跟席牧一说,立刻得到了他的大力支持。席牧有自己的想法,公安机关要拉长线钓大鱼,对于已经暴露的乌铁并没有立刻实施抓捕,而是密切监控,想把这个走私团伙一网打尽,至少也要把中方的这一群抓个干净,至于俄罗斯军方那边的,他们的部队腐败不是一天两天,只要不把手伸到自己这边来,他们乐见其成。 既然乌铁暂时抓不得,跟他保持距离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能够和境外勾结的走私分子,无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徐灵灵这么个软绵绵小女子,还是远离为好。 她雄心勃勃地定下目标要把沙漠变绿洲,不用想也知道势必需要她把全部精力投入进去,自然也就不会把心思放在走私分子身上,甚好,甚好。 席牧恨不得她连单位都不去,最好以后再也不见乌铁才好。 徐灵灵的想法跟他差不多,自从打人反而自己受伤之后,她就彻底断了跟人硬碰硬的想法。席牧这还是没还手的,要是真的和走私分子面对面硬扛上了,她还真不是个儿,即便有空间在也不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