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闺女寄出去。 “不去也好,要是灵灵问起咱爹娘来,你怎么说?”徐大柱又说。 褚桂兰愣了愣,这其实是她不去北京的最大理由。徐老栓和李小能老两口去年就过世了,老两口一前一后,差了不到半年。那时候徐灵灵在东北呢,反正也赶不回来。怕她难受,一家子就商量着,压根儿就没跟她说。 褚桂兰看着橱柜里的酒瓶子,里面泡着前些日子闺女寄过来的人参,说是给爷爷补身子的,哪知道爷爷早就喝不上了。 “还是不能说,正坐着月子呢。”褚桂兰说,又去做棉衣了。寄出去的是厚的,还得做两身薄的,到开春了,孩子也能出门了,穿着正好。 徐灵灵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生命中占据过极其重要地位的爷爷奶奶已经去世,有了异于他人的经历,对于生死,她有着和别人完全不一样的认知。联想起上辈子儿子和小叔子的异状,她正研究着自家儿子会不会是穿越的重生的呢。 好吧,你得原谅一个坐月子产妇的无聊。 席哲源小朋友呼呼大睡,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亲妈,正在脑洞大开地臆想着他的奇特来历。人家投胎的时候是走的正规流程好不好?只不过是上辈子拯救了中国人民,这辈子投了个好胎而已。 不能看书看报,不能洗澡洗头,不能跑步疾走,喝着没滋没味的各种汤水,在熬过了漫长的一个月之后,徐灵灵洗了个痛痛快快的澡,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声明一下,洗澡这件事情,她是躲到空间里去洗的。把卫生间的门一关,谁也不会推开来查看不是? 而且,她可是趁着大白天,家里人都去上班了才进的卫生间。至于姥姥,看重外孙子都来不及。 等她收拾利落了出来,就见姥姥坐在卧室里笑得正欢呢。见她出来赶紧跟她分享席哲源小朋友刚才的糗事。 “这小东西啊,刚刚放了一长串的大响屁。身子这边一扭放一个,那边一扭再放一个,哎呦,可乐死我了。” 小婴儿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模模糊糊的熟悉身影越来越近,近了,清晰了。确认一下,是他妈妈没错。小胳膊小腿儿立刻兴奋地飞舞起来,哎呀,有饭吃了。 然后,又是一串有节奏的响声。 这下,就连徐灵灵这个当亲妈的,也忍不住笑起来了。 “姥姥,北北这样正常不?别人家孩子是不是也这样啊?”新手妈妈问,上辈子养小婴儿的时间太久了,忘得差不多了。 “都这样,都这样。人家说了,这是在放长屁呢,越放越长,长个大高个子。”姥姥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你给他喂奶吧,我得下去看看鱼汤。” 徐灵灵看着自己粗了好几个码的腰身叹气,这还是她偷偷地运动之后的结果呢。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照镜子。 现在也不太敢照镜子,镜子里那张胖乎乎的大脸,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出了月子再过十几天就是除夕了,一家子商量要不要摆满月酒,什么时候摆酒合适。 徐灵灵说:“我那小院儿里还有几坛子酒在树底下埋着呢,姥爷,咱们就用那个吧,过年喝也好啊。” 徐灵灵的酒是经过许多酒虫的验证的,品质不用多说,这个建议顺利通过。姥爷当机立断,明天就让小吴开车送她去小院儿刨酒去。 “嗯,我上午喂饱了北北就去,一来一回,不到俩小时,来得及。”徐灵灵说。 饿不着她的宝贝重外孙子,姥姥就没意见了。 “北北也该打预防针了。”齐萱提醒。 “对,这个是大事,别拖。”来看重孙子的席家爷爷奶奶点头。 席敬泽就问:“灵灵,你那酒埋在哪里呢?要不我去挖得了。” 这也是个办法,徐灵灵给他详细地描述了一下酒坛子埋的位置。心里有些遗憾,还想去看看自家的小院儿变成什么样子呢。 她再次深深地体会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