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社会的我何时也这般娇贵了。”姬夏陌把玩着手里的檀木梳子道。“封建社会真是害人不浅。” “又说胡话了。”靳无极无奈。 姬夏陌转身看着去挑衣服的靳无极,突然三分玩笑七分真的道。“靳哥,若我说我是天外来客,你信吗?” “你就是阎罗判官,我又有何惧?”靳无极选了件素青织竹的长袍拿来给姬夏陌换上。“为了你命我都可以不要,还怕你害我。” 知道靳无极会错了意,但姬夏陌还是被靳无极变相的告白取悦了。“我护你还来不及,怎舍得害你。” “笙空师父已在厅内等候多时,再不去就失礼了。”无奈姬夏陌的黏人,靳无极半推半抱将衣服给他换上。 “又不是旁人,你这样说倒生分了。” “家中子女还要日日请安双亲,这是礼法。” 姬夏陌惊悚的看着靳无极“我朝还有这礼法?” “你平时胡闹,大人又真心宠你,遂也没勉强你去遵守。”将斗篷为姬夏陌披上,又装了手炉给姬夏陌抱上。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让你守规矩是件难事。”靳无极笑着推开屋门。“走吧。” 先去外厅见了笙空,闲聊几句便一同离开落脚的院子,前往司傅镜的住处。 看着窗台上来路不明的花生酥,殷栗冷眼看了许久,抬手掀翻倒在窗下的积雪中。 接连数日都会有份花生酥在窗台,殷栗从开始勉强尝尝,到现在直接扔了,但也阻止不了送花生酥人的殷勤。 房蔺君从屋内走出来,路过殷栗的窗前时扬手打招呼。“殷栗姑娘,怎不见你跟着小陌了。” 收敛眼中的冷漠,殷栗靠着窗台巧笑言兮。“公子有人侍候,我若跟着岂不自讨没趣。” 想到靳无极对姬夏陌的宠爱,房蔺君也有些发笑。“今日我有战帖,殷栗姑娘若不嫌弃便同去观战如何。” “房公子相约,殷栗自然难拒。”殷栗放下窗户,转身出了房间。 对姑娘房蔺君还是绅士的,除了偶尔嘴贱些,行为上却从不冒犯。 偶遇从外归来的褚灵幽,房蔺君瞬间敛去笑容,视而不见的从旁错过,这让褚灵幽瞬间黑了脸。 殷栗瞧了眼身后的褚灵幽,疑惑的看着房蔺君道“你真与他闹翻了?” “他褚公子什么人物,我怎敢与他闹。”房蔺君冷嗤。 见房蔺君是真的动了气,殷栗也知趣的没再问下去,随便寻了个话题便绕开了。 房蔺君与殷栗走在雪地中谈笑风生,郎才女貌很是养眼。褚灵幽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沉默许久,突然将手里的樱桃摔在地上。鲜红的樱桃滚在雪地中,鲜嫩的汁水在雪中染上破碎的殷红。 ‘房蔺君!你倒是个绝情的人!’褚灵幽幽暗的眼中闪过扭曲的阴霾。 姬夏陌与靳无极笙空到了司傅镜住的院子,司玥还守在司傅镜身边,通红的眼睛显然整宿未睡。 见靳无极进来,司玥仿佛看到依靠般走了过去。“百大哥。” 姬夏陌无语看天,救人的是他与笙空,这姑娘讨好错人了吧。靳无极躲开司玥伸来的手,眼睛从始至终只看着姬夏陌。 姬夏陌面无表情端着架子,心中却叫嚣着得意。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怎会随便被路边的野花眯了眼。 司玥哀怨的看着靳无极,继而放低姿态走到姬夏陌身边。“请大师救我父亲。” 识时务能屈能伸,是条汉子。姬夏陌心中点头,除了这姑娘总是勾/搭他男人这点外,姬夏陌还是很佩服司傅镜能养出这个论智论勇皆不输男儿郎的女儿。 姬夏陌走到窗前观察司傅镜的情况,仅是一夜,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