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白家的农活,便笑着抱了他进怀里。 “皮膜子你不用担心,以敖会帮你撤掉的。至于翻地,我昨天吩咐过了,今早上给白家送了四头牛过去。” 式燕抬头看夏越:“牛?我家有牛啊。” 夏越伸手刮了他鼻子一下:“你家就一头牛,还怀了崽子,你当我不知道岳父不舍得那牛下地干活呢?” 他说着抱紧了式燕,手放对方腰间揉捏着:“我让人送了牛和农具过去,白家今年要种的酒米比往年多了不少,就你们几个翻地醒土,就算你们做得来,我也心疼。重活让牛去干,你们把它们喂好些就行。往下还要插秧呢,现在累了可怎么办。” 因为打算增酿云起,对白家酒米的需求量也增大了,今年白家要种的地,比往年多了近一半,这其实也是式燕想着回去帮忙的原因之一。白家原本有两头牛的,式燕成亲宰了一头做出门宴,剩下一头又怀上了。前两天爹爹还说看着再去买一头牛回来呢,式燕还想着用自己的月钱给家里贴补,只是需要问过丈夫。结果他还没开口呢,夏越刚回来,就给送去了四头。 “相公,”式燕怔怔地看着他,问,“为什么我都没说,你就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把一切都为我安排好呢?” 夏越眼珠子一转,挑眉道:“式燕这是想听情话了?” 式燕红着脸瞪他。 “有什么好害羞的,”夏越笑着亲吻他,“你想听,我就说。” 夏越遮住式燕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他其实不习惯说这种话,不如说,他从未说过,也觉得说不出口,宁愿用千万种行动表示。只是昨晚,听到式燕情动时对自己的表白,虽然早就心知肚明,可真正听到时的感动却是他始料未及的。那么,若是自己说出口,是否式燕也会如自己昨晚那般开心幸福呢? 这样想着,他便觉得,这种话,也不是那么难说出来的了。 他决定要说,却不敢看式燕的眼,也不好意思让式燕看自己的表情,便遮了起来,掩饰着自己的不好意思。 然后,他望向别处,在式燕头顶上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在意你,心疼你,想要你开心。” 这是夏越的极限了,他觉得自己实在说不出喜欢,更说不出那个爱字。 不过,似乎式燕觉得这样已经很足够了,夏越感觉到捂着式燕双眼的手下睫毛颤动,撩得他手心痒痒的,腰间更是被式燕紧紧搂住。 夏越撤开手,看到式燕睫毛湿润,也不知是手上的水沾上的,还是泪水沾湿的。他也不问,亲了式燕额头一下,便把人抱进怀里,用力收紧手臂。 两个人在热水里深深地拥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擦了身,走出浴房。 40、新菜单与农活 有了夏越送去的牛,白家翻地明显轻松了许多,连以乐都下了田来帮忙。秧苗也长得很顺利,以敖偷偷跟式燕说,他去看了别家的苗,觉得没有自家的长得好。式燕也很开心,看着渐渐拔高的秧苗,想象着它们都了秋天都能长成结实的稻子,结出大颗饱满的酒米,交到丈夫手上,让丈夫和酒藏的藏人们把它们都酿成香醇的美酒,每次这样想,他都觉得浑身都是力气,对秧苗们也更是细心呵护。 夏越天天都来田里接夫郎,偶尔还留在白家吃顿饭,次数一多了,饶是城郊二十来户农家住得都分散,也是人人都晓得了城里这位大户少爷极其疼爱夫郎,都道式燕命好因缘好,听得白爹爹天天都乐呵呵的。 看白家的农活进展顺利,夏越便跟岳父岳爹爹说了一声,让式燕旷一天地里的活,帮自己去商定喜久醉的新菜单。白家父爹听到式燕能给云家生意帮忙,心里也是骄傲欣慰的,自然是同意了。 喜久醉的春季菜单其实早已定好,只是没有推新酒。这次云起被封了个特等,另一种新酒冷泉也跻身一等酒之列,城里已经贴了告示,大家都知道了,自然就该趁这时候把酒推出来。方管事打算四月份开始将新酒加到菜单里,如今需要做的,便是搭配相应的菜式。 冷泉是当初试饮时的乙酒,喝入口中的那种醍醐灌顶般的感觉,让夏越和式燕都印象颇深。式燕试着烫过,最终觉得此酒仍是常温饮用最佳,夏越则觉得冰过后风味会更上一层,两个人的意见便是将其保留,待到炎热的夏日再推出。 于是这次需要搭配的便只有云起。常温的云起入口可以感觉到多重的醇香与味道,烫到不同温度时,则会突出其中一重。式燕觉得,将云起烫过后慢慢放冷,过程中可以品味到柔和细致的变化,每种口感都十分出色,这是云起的最大魅力。方管事与成掌柜试过之后,也十分赞同,夏越便提议云起不使用桃樽,而改用普通梅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