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行动小组的藏身位置,都是在今早行动前临时定的。” “即便是我,也是在行动开始之后才知道我们三个小组的藏身之处。” “而从那时开始,到我们被人包围伏击,再到后来我被关进这里....” “我一直都在大哥你身边啊!” “我有没有向外界发出讯息,有没有向曰本公安报告我们的位置,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伏特加激动地拽住琴酒的袖子,可怜兮兮地为自己辩解: 可琴酒却只是冷着脸答道: “我不清楚。” “因为...我对你太放心了。” 因为对伏特加太过放心,所以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对伏特加的提防。 而当时伏特加还一直坐在前排的驾驶座上。 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小动作,后座也很难看清。 总之,在那种绝对信任的加持之下,即便伏特加真的在他身边发信,他也未必就能察觉。 可伏特加...却很可能辜负了他的这份信任。 “我真的没有!” 伏特加慌忙继续补充: “大哥,就算我真敢在你身边秘密联络外界,向曰本公安汇报我们的藏身地点。” “那和外界联系,也应该有发信设备才对啊!” “可大哥,我身上的东西你后来都是亲自检查过的:” “我身上除了一部手机,就没有其他可以向外界发信的设备了!” “那部手机你也可以拿去让技术人员检查,看看我当时到底有没有偷偷跟外界联系。” “呵。”伏特加话还没说完。 爱尔兰就不怀好意地轻笑出声: “伏特加,谁知道你有没有把发信装置丢到半路上呢?” “现在找不到,难道就能证明你当时手上没有?” “你?!”伏特加大脸涨得青红发紫:“那你不是也证明不了,当时我手上有发信装置!” “那又如何?” “我们又不是法官。” “对叛徒而言,有合理的怀疑就可以枪毙——”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行事原则,不是么?” 爱尔兰三言两语,就说得伏特加哑口无言。 他傻傻地愣在那里,像是再也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言辞。 “够了!” 琴酒喝止他们的争吵。 他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判断: “我...相信伏特加。” “伏特加从行动开始后就一直跟我一起坐在车里,根本没地方丢弃发信设备。” “在把他关进这里之前,我也亲自没收了他的随身物品——经过检查,他确实没有携带什么可疑的电子装置。” “大哥!”伏特加眼眶再度湿润。 “琴酒,你这样就过分了吧?” 继爱尔兰这位主力输出之后,波本先生也不冷不热地开口嘲讽: “事到如今还在偏袒自己的部下。” “怎么,你难道想改行当个警察?” “非得证据确凿了,才肯相信他是内鬼?” “没错!”琴酒冷着脸撞上波本质疑的目光:“只有证据确凿,足够证明伏特加出卖了我们,我才能完全相信他是内鬼。” “否则如果抓错了人,让真正的卧底继续潜伏在我们中间...” “那对组织的危害只会更大。” 说着,他还冷冷地看了波本、基尔、爱尔兰和库拉索一眼。 就像在明着告诉他们,“我怀疑你们中间的某位,才是真正的卧底”一样。 “那你想怎么办?” 库拉索也忍不住针锋相对地看向琴酒: “非得找到那个根本不知道被伏特加藏在何处的发信设备,才能相信我带回来的情报吗?” “你怎么就能确定,你的眼睛不会出差错?“ “如果伏特加瞒着你的眼睛,早就在你关进毒气室、没收他的随身物品之前,就将发信器给丢在据点的某个角落了呢?” “琴酒...你觉得,朗姆先生会赞同你现在的说法吗?” “......”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