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不禁有些感同身受地绝望: “这么多旧案、悬案,以你们验尸系的人手,真的查得过来吗?” “我们验尸系采取的是精兵战略...” “所以到底有几个人?” “....兼职打工的高中生算吗?” “不算。” “那就是3个人...” “2个系长,1个管理官。” 水无怜奈:“......” 她嘴角微微抽搐:“那这节目还能接着拍吗?” “拍你们3个人,去翻那524页的目录,清查几千个旧案?” “这个...”林新一有些无奈:“这新闻媒体的春秋笔法,应该就不用我教了吧?” “等等我们随便挑个案子,再像模像样地开一段专案组讨论会。” “把这些情景拍成素材拿出去宣传,再隐去警视厅积攒的旧案数量不谈,让大家知道我们鉴识课在努力清查旧案,这不就足够了吗?” 虽然论起“还债”还远远不够。 但仅从宣传效果来说,的确是够了。 “而且如果我们能幸运地在节目拍摄期间,顺利侦破一起旧案。” “那这节目的宣传效果就更强,更捉人眼球,也更有意义了。” 只要选择性地报道部分真相,就能让警视厅和鉴识课的形象显得光芒四放。 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加入。 未来鉴识课的人才多了,才有希望将警视厅过去遗留下的烂摊子都收拾干净。 “我明白了。” 水无怜奈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林新一这不是想造假博取虚名,而是发自内心地想扭转现状。 他的确在进行一项伟大的工作。 尽管现在,甚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出成果。 “林先生,我会竭尽所能帮您做好这次节目的。” “走吧——” 水无怜奈湛蓝的瞳孔里满是坚定的光: “让我们完成这项伟大的工作。” “嗯...”林新一点了点头。 望向这女主播的目光却微微有些异样。 他对水无怜奈这个人了解不多。 因为贝尔摩德也对她了解不多。 贝尔摩德以前一直在米国活动,自然不会和这位长期在东京潜伏的组织卧底有多少交集。 她只知道基尔是琴酒的人。 而且就连多疑的琴酒都对她十分信任—— 据说这位基尔小姐曾经不慎落入敌手,结果不仅抗住了敌人的刑讯逼供,宁死没有出卖组织,还拼死反抗舍命一击,反杀了那个敌人。 虽然贝尔摩德对此也只知道个大概。 不知道基尔那段经历的细节。 但这段故事让人一听,就感觉她是一个意志坚定、手段狠辣、而且对组织无比忠诚的狠角色。 可这样一位冷酷坚定的女特工... 现在看着怎么还有些正能量? 甚至还热血澎湃地要帮他为正义事业发光发热? “这作派真是太像好人了...” “说起来,那段宁死不出卖组织的故事也是。” “这种故事不是应该发生在正派角色身上的吗?” 不是林新一看不起反派的意志。 但刑讯逼供有多难熬,大家试着掀一下指甲盖就知道了。 普通人掀一下指甲盖就痛得想死。 可当初那些在特高课手下硬撑下来的先辈,却是要经历拔指甲、夹手指、辣椒水、老虎凳、电刑、水刑、鞭刑、烙铁、毐品...这些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就算扛下来了,结局也是一死。 甚至是“特别移送”。 如果没有绝对坚定之信仰,就没有绝对坚定之意志。 就万万不可能在这人间炼狱中保持气节。 那么问题来了... “酒厂”的人有信仰吗? 当然没有。 这种靠金钱利益捆绑起来的三流组织,能有个鬼的信仰。 那这破组织的成员凭啥给组织守节? 凭组织给的高薪? 那投降了不照样有钱拿。 fbi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