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什么...” 妃英理无奈地摇了摇头。 “的确,我有杀人的动机。” “死者的指甲里还有我的皮屑。” “我还被目击到在案发前去过死者的房间。” “这些所谓的有力证据加在一起,对付普通的嫌疑人倒是够了。” “可是,想以此证明我是凶手,在法庭上给我定罪?” 妃英理嘴角微微翘起。 笑容里写满了她作为名律师的自信: “那这些证据还远远不够完整。” “毕竟,它们只能证明我在死者生前跟她发生过冲突,可没办法证明,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这...”众人微微一愣。 在场的几位律师同事却都在暗暗赞许点头: 没错,疑罪从无。 对他们这些实力派律师来说,只要不是有监控现场拍到作案过程,他们就有办法找到警方证据链中的不完整之处。 就算证据链完整,他们也能从警方取证、证据保存等可能存在程序违规的地方找到漏洞,从而颠覆整个有罪指控。 总之,光凭现在找到的这些证据,就想把司法界的“不败女王”送进监狱?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妃英理的自信不是凭空而来。 别说她没杀人,就算她真的杀了... 警方都拿她没办法。 “你们可能会在现场找到我残留的皮屑、头发、指纹、气味。” 林新一都还没说话。 妃英理就把他们警察可能找到的线索全都说了个遍: “能找到是很正常的。” “因为我的确来过这个房间,还跟碓冰律子发生过冲突。” 光是这个理由,就足以让警方能在现场找到的一切证据失效。 如此一来,想再证明妃英理是凶手,难度可就大得不敢想象了。 话虽如此... 但毛利兰还是在隐隐地为她母亲担心: 即使警方的证据不够证明她老妈是凶手,她老妈也终究是背上了一口黑锅,惹上了这么大的嫌疑。 这对妃英理的名声、生活、甚至是职业前景,可能都会存在一定影响。 “不,仅仅脱罪还不够。” “必须得找出真凶,为我妈妈洗清嫌疑。” 毛利兰坚定了为母亲证明清白的想法。 但她一时间却又没什么破局的思路。 于是,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林新一: “林先生...” “我明白。”林新一默契地点了点头。 他稍稍想了一下,便缓缓走到妃英理面前,对她问道: “妃阿姨,能让我看看你手腕上的伤口吗?” “可以。”妃英理很坦荡地把手放到了林新一面前。 林新一细细地观察了一下: “已经开始结痂了。” “伤面形成痂皮,且与组织同高...” “这个伤口,至少已经形成10个小时以上了。” 根据表皮剥落后损伤局部在一定时间内愈合时的形态变化,法医可以大致地推断出伤口的经过时间。 按照一般规律: 形成12~24小时的伤口,伤面会形成痂皮,且与组织同高。 但因为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