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季轻轻一愣,转头吃惊的望着司徒琛。 他竟是这样跟他教父介绍她的? 司徒琛笑容不变的走到季轻轻身边,握起她的手,与她一起面对乔治教父的注目:“父亲,她在华国长大,在华国那边,未婚青年男女,就是用朋友来相称的。” 季轻轻皱了皱眉,这说法还是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她刚想开口纠正,手却被司徒琛暗自握了一下。 她侧过头,惊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默了默,终是咽下了涌到嘴边的解释。 “原来如此。”乔治教父点了点头,用温和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季轻轻一遍,然后胖脸上的笑容愈发大了,“不错,的确很有希腊美神的风采,堪称是东方的维纳斯。” 又对司徒琛打趣道,“你小子,挺有眼光,怪不得从小到大那么多男人女人投怀送抱,你都看不上眼……” “咳咳!”司徒琛难得的脸红了一把,干咳着打断乔治教父的话,“教父,您就不要老是提我以前的那些糗事了。” 被女人从小追到大倒也罢了,被男人缠上,那可不是什么光荣事迹。 “行,不提就不提。”乔治教父眼珠一转,笑得如一只老狐狸,“那么,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给我们家族添些新人气啊?” 季轻轻脸一红,下意识看向司徒琛。 正好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她心里一个咯噔,仓皇垂下了眼。 司徒琛眼中的热烈淡去了一些,对乔治教父道:“父亲,她远道而来,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早就累坏了,我先送她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这小子,问他什么时候结婚,竟然避而不答,看来只追到了人,还没追到心啊。 乔治教父洞窟世事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乐呵呵的不显:“好,知道你小子心疼人,赶紧把人带下去休息吧。” 司徒琛带着季轻轻告退。 一路上,两人无话。 季轻轻想着刚才的事,几次三番想要开口问个清楚,但目光一触及司徒琛平静的侧脸,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 也许乔治教父只是开玩笑而已,司徒琛并没有这种打算,她贸然去质问,自作多情不说,还会给他造成困扰。 所以,在没搞清楚情况之前,她还是闭嘴为好。 司徒琛将季轻轻送到为她安排的住处,位于庄园的最中心,里里外外都是守卫,堪称是铜墙铁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 大门两边的守卫见司徒琛过来了,一脸恭敬的给他行礼:“参见阿瑞斯少主!” 司徒琛矜持的点点头,目不斜视的自他们面前走过。 季轻轻忍不住道:“阿琛,这个阿瑞斯,是你为自己取的意国名字吗?” 她记得,她以前为孤儿院的一只看门狗取过名字,也叫阿瑞斯,当时司徒琛还嘲笑这个名字土不土洋不洋的,难听死了。 可如今……难道是她记错了? 司徒琛低头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在她脑门重重弹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名字,是教父为我取的,不然你以为我会傻到取一个与看门狗同款的名字吗?” 季轻轻揉着脑门上被弹红的地方,心虚的嘿嘿讪笑:“那个,我当时也不知道你后来会叫这个名嘛,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把它安在狗身上的……” “所以你就把美杜莎这个蛇发女妖的名字安我头上了?故意欺负我当时读书少?” 司徒琛不依不饶,手撑在季轻轻背后的墙壁上,一副打算跟她秋后算账的架势。 “哈哈,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季轻轻眼珠子左右乱转,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司徒琛。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她小时候,简直是人厌鬼嫌,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抽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