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只要处理得好,后续养护仔细一些,问题就不大。只是,你这额头上的伤,光靠抹点药不行,必须得马上去医院里缝合。” 闻言,季轻轻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一点。 却听陈医生又接着道,“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做植皮手术嘛!” 植皮…… 季轻轻一颗心顿时又变得拔凉拔凉。 说着,他合上医药箱,从沙发站起来,“二少夫人,你先坐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跟顾总禀报一下带你去医院的事。” 季轻轻泪眼汪汪的点头:“好,那你快去快回。” 她被破相的危机打击得不行。 前几次的逃跑之旅,虽说路上都各有磋磨,但好歹最后都有惊无险,基本上平安无事,没一次像现在这么倒霉的,被人痛打了一顿不说,还要面临破相的危机…… 挨了打,破了相,还气走了顾川华。 季轻轻越想越觉得血亏,瘫坐在沙发上,捂着胸口抑郁得说不出话来。 …… 陈医生出来时,顾川华正站在总统套房外面的走廊里抽烟。 袅袅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但眼底的冷峻,却不是烟雾能化得开的。 他很少抽烟,这次是心里烦躁得不行,又不想进去,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掐死那个该死的女人,所以才跟个抑郁不得志的穷徒一样,倚在走廊的落地窗前抽烟。 听到陈医生禀报的话,顾川华登时浓眉一拧,掐断了手里的烟头。 “你说什么,季轻轻毁容了?” 拜托,他可没这么说……陈医生嘴角抽了抽:“顾总,我的意思是,二少夫人她额头上的伤口比较深,有留疤的风险,但不一定就会留疤。” 再说了,即使留了疤,也并不等于毁容啊! 这句吐槽陈医生放在心里没敢说出来。 但顾川华可不管那么多,兀自阴沉着脸道:“老陈,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好治她的伤,一点疤也不能留下!”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治不好,那你下半年的那项医学研究,就别想我再往里面投一分钱了。” 陈医生瞬间立正站好,向面前的男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请顾总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医治好二少夫人脸上的伤,包准她小脸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白白嫩嫩,滑不溜秋,别说是疤了,连毛孔都不会有……”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务必让您摸得满意!” 回应他的是顾川华一记眼神飞刀。 …… 那头,陈医生带着季轻轻去医院里缝合伤口。 这边,顾川华又开始找迪温一行人的麻烦了。 听到季轻轻可能破相的事,他本就堵塞的气越发不顺,必须得做点什么来发泄一下。 而始作俑者迪温,就是一个摆在面前的出气包。 顾川华乘坐电梯下到10楼。 四个守在10xx号房间外面的手下看到他过来了,齐齐向他点头致礼:“顾总好。” 顾川华嗯了一声,问道:“里面那几个家伙怎么样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