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染上几分迷离,明沉心念一动,扣在脑后的手指移到脸庞,捧向自己。 相隔仅剩咫尺,身前的人却忽然后仰,躲开他的动作。 刑幽猛地捂住脖颈,眼睛如铜铃放大睁圆,带着难以置信和不解:“你!” 指责的话卡在嗓子眼,好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沉保持着身体微倾的姿势。 刑幽迅速从她腿上退离,控诉道:“你们演戏都是这样教的吗?” 她掌心仍贴在脖颈处,迟迟没有松开,好像在防备他搞二次偷袭。 明沉顺着她的话找借口:“为了让你更快更好的入戏,采取了一点非常手段。” 小孔雀恶狠狠地瞪他:“谁要这样入戏了!” 谁对戏真咬脖子,根本就是在占她便宜。 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在厌恶刚才的亲近,明沉有片刻迟疑,但他不后悔。 明沉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 刑幽下意识后退,背抵上一堵冰冷的墙。 明沉一手撑在墙边,两人之间隔着距离:“小孔雀,我们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不是吗?” 刑幽撇开头:“那只是年纪小不懂事。” 她才不想陪明沉玩当初那种幼稚的游戏。 明沉转过去看她,刑幽却屡次避开视线。 他抬手搭在刑幽肩头,正要开口,外头忽然传来一道呼喊:“明老师。” 导演的出现打断两人的交谈。 明沉眯了眯眼,走到门口:“什么事?” 新来的导演资历不算高,对圈内大腕很恭敬:“编剧那边还有点事想跟你沟通一下。” 明沉回道:“好。” 导演走后,明沉重新回到刑幽身边。 刑幽很好哄,也很容易被带偏,或许逗逗她就能假装若无其事把那件事揭过。 可这次,他郑重其事地对刑幽说了声:“对不起。” 他承认自己嫉妒、占有欲作祟,当着许寒天的面表现对她的亲近,想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难而退。 以及,无法遮掩的私心。 他再次伸手。 刑幽警惕地望着他。 “我看看你脖子。”这回他提前告知。 刑幽移开遮挡的手,将那面露给他看。 他没有真的咬,自然没留下痕迹,只有那片肌肤有小小的红印,很浅很淡。 见他盯着那处没挪眼,刑幽皱眉问:“有痕迹吗?” 明沉收回手,任由长发散落下:“还行,没什么痕迹。” 刑幽捋开长发,遮挡住条线优美的脖颈:“没痕迹就行了吗?” 明沉扭头,露出脖子给她:“要不给你咬回来?” “……滚吧。” 这人就是正经不过三秒钟。 这种事,是互相咬了就能扯平的吗? 明沉对她笑了两声,刑幽转过身去,干脆不看。 明沉走后,刑幽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左手再次抚向颈边,他说没有留下痕迹,她却觉得那处灼烧得厉害。 为什么会让他轻松得逞。 大概是因为,本身就对他没有防备吧。 可就算是当初做过更亲密的事又怎么样,到最后,他还不是要退掉那场婚约。 想通一切,刑幽闭眼深吸一口气,随着睁眼缓缓吐出,思绪变清醒不少。 之后的几天,大家齐心协力完成那个小小的剧场。 猎人苏蒙蒙为帮助师父许寒天,想尽办法追寻他们下落,还没找到小幽,却遇到伪装后的吸血鬼傅亦白。 傅亦白一眼看穿她的身份,没有立即揭穿,反倒陪她玩起角色扮演游戏,答应替她找到朋友。 一来二往中,傅亦白遇到蔚蓝。 跟小幽同血脉的蔚蓝自然也对吸血鬼也带有吸引力,傅亦白布局将蔚蓝捉进古堡,准备找个适合的时机动手。 管家温俊见到那个柔弱的人类,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 他深知明沉跟傅亦白对待猎物不同,前者会与天性抗争,后者只会满足私欲。 于是他偷偷放走蔚蓝,并在暗中保护。 岂料蔚蓝从头到尾都未信任过他,在逃离危险之后跟猎人家族合作,以自己为饵引出温俊,瓮中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