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更坏事。后来姓袁的来了!” 黎夏身子前倾,“表叔他们没再软弱了吧?” “没有了。以前是有这么一个原罪在,硬气不起来。而且他都是关着门在家打表姨。这回他听说表姨回去了,来村里要找表姨的麻烦,还说表姨坏他的名声,造谣!表叔家一家的爷们都上去了。” 黎夏高兴的道:“把他揍了一顿?” “那当然啊,就在老槐树下。我都上去补了两脚。而且表叔、表哥一边动手,一边臊他。呃,那些话我就不说给你听了。反正姓袁的这回可是没脸见人了。他挨打后还是要求要看表姨的报告单。看到之后脸上那个色儿啊,一变、再变、三变!跟调色盘似的。最后黑着脸走的,估计回去家里还得有一场闹。” 黎夏道:“活该!” 黎阳拿出一个小口袋,“这是田大爷送你的干花生。他执意要送。说是多谢你还记得他,买麦乳精给他送去。” 黎夏拎着走了。 六月份寿宴两单八桌,厂里和明哥的商务宴请共六桌。光这个黎夏就赚了六七百。再加上面馆和烟摊原来的千把块没耽误,她这个月赚了一千六。 最重要的,两次寿宴把她这里席面办得好、性价比高的口碑打出去了。 六月第一个星期的两三百利润,黎夏去市里都花光了,还剩下一千三。 银行里还有二千二。黎夏便直接去邮电局登记了拉电话线、买了电话机。 这下她还剩六百了。这不能动了,六月中旬有五百要还给银行呢。万一再被天气影响了生意全靠它们了。 七月一号,一大家子外加表姨去县城吃三表哥的进宅宴。 黎夏是卖完早高峰才关档的。不赶集中午的人比较少,她早早知会一声,中午就没人往这儿走了。 如果是以往,多半就是老头、老太太带着孩子坐客车,其他人骑自行车了。有自行车还花几块钱车费就显得浪费了。 顶多就黎夏懒,也去坐车。 不过如今大家都不差那来回的一块二了,就都坐车。 两排十个位置刚好被他们坐满。 “小孩占位置要收全票的。”售票员道。 两小都是超过一米没到一米二,按规矩是半票,但是不能占位置。 黎竣道:“收吧,这么大人了也不好再抱着。” 售票员便没意见了,收了钱扯了票扭身往前头走。 等她走远了,黎竣小声道:“花钱的快乐!” 黎会计说他,“瞎嘚瑟!你怎么不说有钱人的快乐啊?” 全家都低头闷笑起来。不过笑得也挺畅快,以前是真不舍得的。 七月啊,再是八九点骑车也热的。以前只是没办法,没人不想坐客车、吹凉风。 这份快乐在看到三表哥的新房子后戛然而止。 楼房呢,看出去视野很广。客厅一组大沙发,坐下去可舒服了。 一大家子除了黎夏,以前也就见过纸厂办公的楼房。黎会计退休前有幸在里头办了半年工。 黎阳拍拍三表弟牟青的肩膀道:“行啊你,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好日子都过上了。” “没有电话、没有电话。姑父、姑姑快坐——”牟青摆手。 黎远道:“三表叔,我小姑有电话,还有冰箱。” 黎夏昨天去登记的,他跟着跑了一趟在旁边听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