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生硬了”之类,对方却没有,只是简单整理了一下被我扯皱的衣服,然后听话的不戴帽子敲键盘。 我向来对小疯子的聒噪没好感,可这会儿却忽然希望他能喋喋不休。 “跟谁聊呢,这么起劲儿?”我凑过去,一来是真好奇,二来也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 “没聊天,回帖呢,”小疯子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起伏,手指依然翻飞,敲键盘的声音更响亮了,“一傻逼说我的经济观点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尼玛今天我要是不把他说到无地自容悬梁自尽我就不姓容!” 我觉得小疯子这美好的姓氏今天是保不住了。 洗漱完毕,热了热餐桌上剩的面条,小疯子说他吃过了,于是我简单的解决了自己的早饭。在玄关穿鞋的时候,小疯子依然没把注意力从电脑前面挪开,我忍不住劝了句:“淡定,键盘都快碎了。” 小疯子不以为然,用后脑勺和我告别:“走你的吧,拜!” 一路上我都在想,周铖到底和小疯子谈了啥。明明是什么事情最写在脸上的人,今儿个我居然看不透名堂了。我甚至不确定昨天晚上俩人谈的事儿到底是不是我和花花想的那个领域。要是我和花花根本跑偏,那这事儿就搞笑了,估计小疯子知道得一边喷血一边骂,谁他妈要高基,你俩那是猪脑子吗! 抵达小路烧烤的时候,店里有几个客人,不过都是唠嗑为主,吃饭为辅,桌上基本只剩光秃秃的签子了,人家还侃得火花四溅呢。 周铖坐在收银台看书,还是平时的样子,安逸的好像这不是烧烤店而是图书馆。如果说小疯子是那种什么都写在脸上的,那周铖的脸肯定是刮过大白的,连条缝儿都找不到。所以我越过收银台先进了后厨。 花花在择菜,看见我进来,笑了下,然后用眼神询问,有事? 我蹲下来 ,和坐在低矮小板凳儿上的花花平视:“周铖还好吧,早上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花花拍掉手上的菜屑和泥土,掏出手机:心情好。 “心情好?”收银台读书郎的剪影闪过眼前,我努力找茬儿,还是没看出来,“他不一直都那个死样儿么?” 花花耸耸肩,继续写:早上在厕所里哼歌。 我黑线:“你听见了?” 花花好像知道我在脑补他把耳朵贴在厕所门口听人家撒尿的猥琐行径,连忙补充说明:他没关门,我在客厅里就能听见。 好吧我决定相信花花了,撒尿唱歌还不关门,这得是心情有多好啊。 离开后厨回到正堂,周铖正给两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结账。 “老板,你就给打个折嘛。” 学生妹甜甜的撒娇跟化骨散似的,我这旁听的都有点儿扛不住。可一见周铖淡淡微笑,我就知道没戏了。 “抱歉,您二位一共消费十六元,尚未达到打折标准,还有,我不是老板。” 小姑娘们扁着嘴,悻悻离开,周铖关上收银盒,毫无所觉继续看书。 你说他不怜香惜玉吧,对谁都挺温柔,你说他怜吧,还真没见过几次走心。哪怕当年因为担心花花而提醒我不要单方面过度的靠近,也只是提醒,后面我压根儿没听话,他也只是围观,再没说过或者做过什么;跟大金子分开也是,你说他心里不好受吧,肯定有,可他依然悠哉地过日子。都说小疯子没心没肺,我倒觉得两相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