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猜,他们应该还在城里才是?” 厉玉的话一下点醒了徐海州。 “最近还有孩子丢吗?”徐海州问。 “听说昨天还有一个,不过不是在幼儿园丢的,是在大人接孩子放学路上丢的。”离幼儿园差了好几条街呢。 徐海州蹙眉,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回家路上丢的?大人不在吗?” “据说好像是大人没看住,孩子跑丢了。” “跑丢?”不是人贩子? 可就算是四五岁的小孩自己跑丢,也不至于找不回家,这年头热心群众可多了,孩子随便问个人好歹也能把你送进公安局。 想到什么,徐海州忽然激动地扣住他的肩膀,眸色一暗:“走!别在火车站蹲人了,我们去幼儿园!” “啊?”幼……幼儿园? 最近公安查得严,借给人贩子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幼儿园附近出没啊! 再去蹲,能蹲到吗? 幼儿园戒备森严,因为是厂区幼儿园,出了事厂子也要背责任,所以上面出资,安保都多请了两个。 但别忘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哎,春兰!你咋在这里,也来接小孩啊?好久没见你了,最近还好吗?” 刚从幼儿园把乖孙接到手,大妈牵着人正行走在回家路上,没走出去几步就被一个中年妇女喊住。 “你是?” 妇女约莫四十岁不到的模样,齐耳的干练短发,眼睛炯炯有神,看向你时一直是笑眯眯的,很好相处的样子。 大妈眯眼瞧,睁眼瞧,使劲瞧,就是想不出眼前的妇女是谁。 妇女操着一口熟练的老朋友口吻,笑若灿阳:“哎呀!是我啊,春兰,才几年不见你就忘记我啦?” 边说,边轻轻拉住大妈的手腕,笑意盈盈望着她:“想起来没,是我呀。” 大妈虽然叫大妈,实际上也就比眼前妇女大个四五岁的样子,只是风吹日晒显老了一些,所以对妇女叫她“春兰”的称呼,并没有感到多么冒犯。 只是在想,这女人难道真是她的老朋友? 两人一直纠缠了好几分钟,那妇女就是不肯告诉大妈自己的名字,存心跟她闹着好玩似的。 老太太还在回忆,但无论如何铆足劲地想,始终想不出结果。 唠了半天,脚边孩子也等得无聊,小眼睛四处乱瞟。 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老奶奶,身形佝偻,五官和表情是柔和而慈祥的。 她佝着腰,伸出发皱的苍老手指,指尖捏着块喷香扑鼻的糖糕,咧嘴对孩子笑。 “乖乖,糖糕糕,好吃。” 莫名其妙被投喂,孩子其实心里也是有些警惕的,但见老人脸上慈祥如菊瓣的笑,难免让他联想起他自己的奶奶……奶奶怎么会是坏人呢。 于是伸手想去接糖糕。 老太太顺势捏住糖糕后退半步。 这一退,孩子也不知不觉地放开了那边还攥着自家奶奶衣摆的手。 然后慢慢的,随着老人逐渐后退的脚步,望着糖糕痴迷地跟她走。 幼儿园门口热闹喧哗,人来人往,到处是来接小孩的老人,试问谁能注意到这满脸慈祥的“奶奶”和“孙子”,根本没人会怀疑好吗。 可惜,他们再精明的伪装,还是被对面蹲守的徐海州发现了。 厉玉和另外两个兄弟显然也关注到了,就要冲上去逮住老人。 结果被徐海州握住手臂不让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