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里的欲望长出了倒刺,像滕蔓一样裹紧了自己的心脏,刺激又张狂,不断地叫嚣着去占有对方。 若不是时机不对,场合不对,黎宴斯真觉得自己会忍不住。 白燃羽找来的时候,就看见黎宴斯亲吻阮星初的画面。 黑夜之中,紧密相拥的两人像是隔绝了整个世界,静谧且美好。 心头一跳,白燃羽向前走的双腿停在了原地。 在黑暗中静静看了一会儿,他终究还是捏紧了拳头,转身离开。 如今的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本去抗衡黎宴斯。 黎宴斯倒是侧头看了眼离开的人,随即轻轻捏住了阮星初的脸。 你怎么这么会招人呢? 阮星初睁开眼,啊了一声软绵绵的说道:我要睡觉了。 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黎宴斯搂住瘫软下来的阮星初,将人从楼梯扶手上抱了下来,抬腿往楼下走。 阮星初则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安心的窝在黎宴斯怀里睡觉。 宿醉后醒来,阮星初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把小锤子在敲击着自己的脑仁,疼的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下。 有人打我吗? 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阮星初虽然意识清醒了,但是仍旧没有起床,从被窝里伸出两只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就继续翻身想要睡个回笼觉。 结果一翻身,他就碰到了旁边的一个东西。 用手摸了一下,温温热热的,还有一点硬。 嗯?!! 阮星初突然瞪大了眼睛,呲溜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垂头看了一眼,阮星初感觉自己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悄悄将自己的手从黎宴斯的腹肌上拿开,阮星初轻轻的掀开被子,从床上滑下去。 昨天的事情完全没了印象,阮星初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自己的衣服。 坐在床边呆愣了许久,阮星初又回望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黎宴斯。 我不会、把黎老师给睡了吧?! 阮星初的小脑袋瓜很想否认这一事实,但是曾经看过的一系列家庭狗血肥皂剧在这一刻浮现在了脑海中,让阮星初难过的抿起了嘴。 呜呜~我不要! 早就醒了的黎宴斯看着阮星初精彩的小表情,揉着额头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 阮星初看人醒了,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瞪着眼睛和黎宴斯对视。 黎、黎老师,昨晚、昨晚我没有做什么冒犯您的事情吧? 阮星初觉得自己不会是一个渣男,他清清白白了二十多年,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的! 黎宴斯挑着眉点了下头:当然,你喝的醉醺醺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阮星初觉得自己天都塌了,眼泪一瞬间就涌了出来。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阮星初受不了,干脆直接跪坐在了床上,穿着的黑色短裤下大长腿曲着,显得又细又白。 黎宴斯感觉自己的视线完全被阮星初白嫩的长腿俘获,努力克制了一下,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对不起黎老师,我真的没有意识到,你不要举报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呜呜~ 阮星初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牢狱之灾,哭的更加凶了。 从一个一心为人民服务的热心好少年,变成了一个阶下囚,阮星初实在接受不了这个落差。 黎宴斯听着,脸差点没黑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别哭了,你没做什么,就是抱你回来的时候被踹了几脚。 阮星初抽噎的声音顿时止住,水润的眸子里,情绪刹那间由恐慌变成了惊喜。 真的哇!我就说,我怎么会做出违法违规的事情呢?! 天天复习马克思,阮星初牢牢地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一天都没有踏破! 果然,我依旧是那个正直善良的好少年! 看着面前的人又哭又笑的模样,黎宴斯无奈地伸手将纸巾递过去。 擦擦。 阮星初嗯了一声,将自己满脸的泪水给擦干净。 那昨天怎么回事啊? 黎宴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跳过自己吻对方那一段,着重讲了在抱对方过程中,有多难缠! 可能是到了新的地方,昨晚阮星初就是不往床上睡,一会儿蹦一会儿跳,自己还脱掉衣服拽出了睡衣穿上,让黎宴斯头疼了好半天。 不过总算闹到两三点,过了兴奋劲的阮星初就瘫在床上陷入了梦中。 黎宴斯也没有力气折腾了,直接躺在了一旁睡了过去。 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