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是呢,是麻雀……您千万不要小瞧麻雀呀,不是有一句话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麻雀,麻雀……” 若冉怎么都扯不下去了,伏在小几上笑得不行,沈沛这才反应过来若冉是在哄她的,眼神颇为危险的瞪着她看,“是麻雀吗?” 大概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便是见到沈沛这般“凶神恶煞”的眼神,若冉还是不怕死的点头,“嗯,是麻雀。” 沈沛还当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骂也舍不得,打也舍不得,最终只能伸出手挠她痒痒,“是麻雀吗?” 若冉被挠的不行,这才开始摇头,“是喜鹊,喜鹊。” “不是。”这回轮到沈沛矢口否认,他把若冉压在塌上,伸手拿过那荷包,一点一点的指给若冉看,“你瞧,这五颜六色的羽毛,不就是五颜六色的麻雀吗。” 若冉只觉得,秦王殿下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倒是愈发厉害了。 “王爷,这真的是喜鹊,您能不能……不要压着我了……”若冉只觉得自己如今这情况有点儿类似于,玩火自焚? “呵。”沈沛不理她,“你不是说你吃醋了吗?吃醋了还有心情来哄本王?你这吃醋,是嘴上说说的?” 若冉没法子,只能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那不是哄呢,这才是哄。” 秦王殿下的眼神却变得愈发危险起来,他勾起若冉温润的下巴,以吻封缄,身体力行的教她什么才是哄。 屋子里的气氛愈发的暧昧起来,若冉不住的挣扎,沈沛这才放开了手,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也不是哄,这才是哄。” 若冉别开眼不想理他,使劲的推了推沈沛,“您起来好不好?” 偏偏沈沛这会儿一点也不着急了,靠在若冉身上开始看起剩下的荷包来,“这是竹子吗?” 若冉脸颊红红的点头,再没了哄骗沈沛的心思。 沈沛轻嗤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是松树?” 若冉心说,这指鹿为马好歹也要有点儿像才是,这竹子和松树怎么可能是一个东西? 要说是富贵竹,还有点儿可可能。 “可能是芦苇。”若冉顺着沈沛的话往下说,此言一出,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笑到最后若冉已经没了什么力气,靠在沈沛的身上看这些荷包,“这一件,可以配官服,这一个呀,可以配常服,还有这一个……可以配……” 若冉这是给沈沛的每一件衣裳,都配了一个荷包。 在沈沛出征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嫁衣其实早就已经绣好,只不过……为了打发时间,这才绣了这些荷包,形态各异,寓意美满。 “您瞧,这里头还有名字。”若冉小心翼翼的把荷包翻开,果不其然背后是他们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分外的和谐。 他轻轻的揽着若冉,郑重其事的告诉她,“日后,我们俩的名字,会一直并肩而立。”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不需要这么悄悄的绣在里头。 当沈沛把这个意思表达给若冉听的时候,她好生的无奈,“王爷……只有悦悦的荷包才会在外头绣名字,是怕丢了。您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这种的。” 沈沛只觉得自己满腔的心意,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合着不是不能绣,是她嫌太丑? 自作多情的秦王殿下,决定不再说话。 “呵……” “您要不要看看嫁衣呀?您的喜服也在这儿呢……”若冉见沈沛的情绪不大对,熟门熟路的岔开话题。 可沈沛半点儿不感兴趣,“不要,嫁衣又不会跑。” 这会儿瞧见了嫁衣,秦王殿下怕自己忍不住让若冉穿给他看。 只是这嫁衣脱了又穿,到底是有些不吉利的。 说来也是可笑,沈沛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可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吉利的,只是面对若冉,他总会生出诸多的胆怯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