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得全班都没人敢和我玩!” “那是你自己长得不受人爱戴。” “你……得,咱不纠缠这事了!”贺鹏每次和我斗嘴都定然刹羽而归,可他还是乐此不疲。 “这就对了嘛,小同志,得认清形势。呵呵。”我那个开心哪,那个舒坦哪,每次和这小子扯都能让我的心在快乐的草原上驰骋。 “哦,对了,还有件事,你能不能别让曹林那孙子往我手机上打电话了,真当我是信息中转站啊!弄得我对象以为我有外遇了呢,电话总响又不接。”贺鹏语气那叫一个委屈。 “你设拒绝接听不就完了。”我边说还边想怎么就交了这么笨的一铁子。 “靠,我说他怎么总骚扰我呢,感情你那边根本不接是吧。问题是我这低端手机没这功能!”贺鹏咬牙切齿,“找天你把人给打个半残得了,省得一天阴魂不散的!” “组织行为学中有条规律叫自然消失法,你不理他他没劲了也就不闹腾了。”我气定神闲,对于贺鹏的饱受摧残没有一点同情。 “得,显摆你是学经管的是吧。”贺鹏没好气的说,“不和你扯了,这件事再说,不过前一件你可得当个事办。” “知道了。”我说着挂了电话,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乱,真挺乱的。 南佳从后面环上了我的脖子,把嘴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我一个使劲把他拽到了身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卸的妆,素气的脸蛋是我最喜欢的青春美少年,二话不说,我直接啃上了他的嘴唇。这顿亲哪,亲的昏天黑地,亲的噬骨消魂。亲到我俩欲罢不能,就边亲边扒对方衣服,等扒得差不多了,我俩也连啃带抱的蹭到了卧室的床上。 南佳很瘦,其实我本身就不算多壮实的了,可抱南佳,还是轻而易举。也许是学舞蹈的原因,南佳的身体柔韧性特别好,反正在床上我怎么折腾都没见他难受过,当然我也不是总折腾他。我最喜欢背后位,所以多数情况他不用展现身体柔韧性,只需要听话地躺在那配合我就行了,时不时得再来点呻吟增加气氛,完美的床第生活。 一大早,我神清气爽。看看表已经八点了,南佳还在睡,大周末的他没课,我也不忍心叫他。厨房里的东西所剩无几,我轻手轻脚的穿衣服下楼,在楼下买了点包子和豆浆。正要往回走,手机响了。这一响不要紧,惊得我差点把早点甩地上。这谁啊,大周六的早晨就电话骚扰。幸亏我是带手机出来了,不然南佳那懒觉甭想睡了。 从短裤(下楼买个早点,总不至于穿得西装革履吧)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跳动着“王英”,汗,幸亏昨天多个心眼把姐姐号码存了,不然今天我没准就当成曹林那王八蛋给直接屏蔽了。 “喂,我的姐姐,大周六的你这是存心不想让我睡觉啊。”我觉得王英其实挺喜欢这个调调,我一般看人还是挺准的。 “三台复印机,你最快多久能送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焦急,哪还有一点那天见面时的从容。 “要这么急?这可是大周六,你们还上班?”我有点奇怪。 “哪那么多话!现在!立刻!不行我找别家了!”王英是真的有点怒了。 我连忙说:“别介别介,不就三台复印机嘛,一个小时内保准到!” 挂了电话我赶紧拨另一个号码,并祈祷我那资本家老板千万别有半夜关机的习惯。响了两声,那边人接了电话,还好。 “老板,库房钥匙,急用!”我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了,业务第一位这是老板平日教导的。 “十五分钟,公司见。”要不说老板就是老板,突然接到下属奇怪而紧急的电话,人家压根一点不良反应没有,那叫一个平静,那叫一个稳如泰山。我觉着我这辈子可能也当不上老板了,咱就不是那块料。 飞快地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公司。上了车我才开始纳闷,老板是不是对我的住址门儿清啊,这十五分钟定的完全是从我家到公司的路程嘛。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准时停靠。可怜的我摸遍全身才发现只有九块八,看看计价器上那十一块五的数字,我硬着头皮开口:“师傅,那个我今天出来急,兜里就这些零钱,您看看这事弄的……” 开车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胖胖的看起来还挺和蔼,听我这么说,再转过头来把我上下一打量,末了来了句:“那把早点留下抵债吧。” 我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豆浆和包子往好心人怀里塞:“师傅你可劲儿吃,这还热乎呢……” 磕磕绊绊下了车,我大踏步地往写字楼里赶,还听师傅在背后念叨:“现在的年轻人咋都疯疯癫癫的……” 我也没心思细想,结果在写字楼大门前,硬是让保安给拦下来了。要在平时,那保安都是熟脸,可这周末值勤的保安我还真没见过,但我也没听说这栋大楼啥时候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