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转而摸摸他的脑袋,看盒子里还剩下许多折腾人的东西,看起来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疼痛,她舍不得用在身体还在调养中的哥哥身上,便直接起身牵起锁链,颜朝跪在地上跟在她身后爬行。 颜暮在放下了蛋糕的餐桌前侧身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双腿:“哥哥不是还要做蛋糕吗?坐在我腿上做蛋糕好不好?” 颜朝耳根红得滴血,若是颜暮叫他朝朝,他会更进入状态一点,但是颜暮这时候还叫他哥哥,他就有点身份羞耻。 他爬行到颜暮面前低着头:“主人叫我朝朝就是了。” “可我想叫哥哥嘛。”颜暮将他抱起到自己腿上侧头去亲他的喉结,“好不好嘛?” 就像之前每一次面对颜暮撒娇的结果一样,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争气地回:“好。” 又觉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反应有点掉面,他若无其事般地转移注意力到蛋糕上,认真地装点蛋糕。 颜暮也不戳穿他,但自然不会就这么干坐着,她双手轻抚上他的腰身,再慢慢地滑到胸上,双手分别覆盖,颜朝微微一怔,红了耳根,却只是低下头继续做蛋糕。 颜暮轻轻揉捏着,她哥哥的胸并不大,但很软,揉下去时像陷入了一团棉花里。颜朝一声不吭,却双脚交迭,大脚趾压紧在别的脚趾上。 颜暮脑袋垂在颜朝的脖颈上,抬头去舔他耳垂,她一边手里揉着,一边笑着往他耳朵里轻轻吹气:“哥哥,我就在衣服外面揉你的胸,你的乳头会湿吗?” 颜朝没有回答,湿不湿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有点痒,尤其胸部和花穴那里好似热得发胀,大概热胀冷缩那感觉。他被这发胀的热意熏得眼眶红。 颜暮卷起他的尾巴,他全身细微地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习惯了一点这样的感觉,颜暮却一口咬上了他的尾巴,咬得又轻又密,他后穴猛地一缩,眼眶终于落出泪来,连带着花穴也落了泪。 颜暮就这么咬着他的尾巴,手上继续揉搓他的胸,双手透过衣物夹住了他的乳尖,挑逗一般又揉又捏,他全身绷紧,咬紧嘴唇,想要对抗身体传来的电击般的酥麻,却又忘了手上的奶油,于是蛋糕上的花纹歪歪扭扭,与其他花纹一点也不搭。 颜暮轻咬他的耳垂:“哥哥,你说这蛋糕怎么办?我要怎么罚你呢?” “我……我……” 在这一刻,颜朝胸前的衣服上终于被乳汁打湿,衣服上显出两团原点来,看不见的私处更是有水渗出到了大腿根上。 颜朝无地自容,却还兀自逞强:“蛋糕是用来吃的,又不是用来看的。”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一边继续挤奶油,一边添加水果,企图挽回这个蛋糕的毁容。 颜暮低头去舔他那被乳汁打湿的地方:“蛋糕有哥哥的奶甜吗?” 颜朝耳根红得可以滴血了,他骂道:“甜什么甜,我那奶里又没加糖。” “嘻嘻嘻,哥哥整个人都是甜的,从头到脚都是甜的。”颜暮说着就舔他的喉结,“我的甜甜的娇娇哥哥。” 颜朝沉默中没压住微微上扬的嘴角,他一本正经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好似被猥亵的人不是他,他转头推了推颜暮:“好啦,蛋糕做好啦,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的。” 颜暮转头看蛋糕,即使刚刚出了意外,最后颜朝还是改得很漂亮,看不出多大的瑕疵。 “哪里都很好。”颜暮亲一下他的嘴唇,“我的哥哥好棒,什么都会。” 这还是哥哥第一次给她做蛋糕,这也是他们相隔十年后第一次一起过生日,她将腿上的颜朝小心抱到椅子上,自己起身将蛋糕装好,抱起蛋糕放进冰箱里:“晚上我们再一起许愿吧?感觉更有仪式感。” 颜朝微微紧张起来,心脏发热心跳加速。将蛋糕放好=现在还有别的事做=他们俩要继续下一步了。 好奇怪,以前他在岛上的时候,无论被他们怎么折腾,无论处境多么不堪,他都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甚至还能轻易演出他们理想的姿态身段来,但面对颜暮,他总有这样那样的羞涩和紧张,所有的演技在她面前都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哥哥。”颜暮笑着回来亲了他一口,摇了摇手里的锁链,“我们开始?” 颜朝跪趴到地上吻了一下她的脚背:“都听主人的。” 颜暮于是扯了扯手中锁链,他被迫仰起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好似濒死的鹤,美丽又脆弱,却痴恋般看向对他施加痛苦的人。 她牵着他回到房间,她指了指床,他慢慢爬上去,婚纱的裙身散开在整张床上,裙边露出一条尾巴尖。 颜暮撩起婚纱,一手用力抓住了尾巴尖,他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手脚都瘫软在床上,花穴里又吐出一大股水来,还全身发着颤。 “哥哥你怎么连跪也跪不好啊?”颜暮坏心眼地明知故问,却趁势将他翻过身躺在床上,掀起他的裙子,“哎呀,哥哥,你的内裤都湿透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