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宽大温热的身体抱住了他。 二天后,陈溪穿上那天沈岱为他挑的西装和同样一身西装,但气质不凡的沈岱出门。无易没有跟去,他有另外的事出去了。坐在车内的陈溪心里惴惴不安。 沈岱说让他再见津政一面,可他却有说不出的不安。是他逃离在先,津政会愿谅他吗?津政真的把他当物品一样送给沈岱了吗? 当陈溪来到热闹的订婚宴会场时,顿时心如死水、全身冰冷。有什么东西正在心口被狠狠撕开。他麻木地被沈岱牵着手走进会场,看不清有多少人,什么样的人。 盛装的津政英俊高贵耀羡了台下的女人们。旁边的沈茹茵今天美丽得如同出水芙蓉,娇美傲然的身姿十分引人注目。她亲昵地站在津政身边笑得如此幸福和高傲。 陈溪淡淡地笑了。祝福你,津政!悄然地挣脱沈岱的手,转身急步往回走。沈岱拉住他,“你没话跟他说?”陈溪轻轻地摇下头。回首地瞬间,他与远处台上津政的目光交汇,只一瞬间,津政貌似冷漠地移开目光。随之而来的是沈茹茵阴毒的视线。陈溪快速没入人群,走出会场。 沈岱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走到一处僻静处,陈溪停下来,声音纯净而平淡,“明天,可以让我回家吗?” 沈岱上前扳过他身子,清俊的脸早已布满泪水。沈岱抱住他,让他的头停靠在他胸前。陈溪也不排斥了,也许,他此时正需要一个安慰的胸膛。良久,沈岱说:“明天我送你回家。” 远处,有一个身影正远远地望着他们。他正是从会场里跑出来的津政。 沈茹茵阴狠地摔下桌上物品,该死的陈溪,竟然敢跑到会场来。进来的津政扫了眼地上的东西,表情冷漠地拿起件外套准备离开,沈茹茵叫住他,“津政,你去哪?”津政毫无感情地声音说:“回家!” 沈茹茵不满地说:“那我呢?我们已经订婚了。” “那又如何?我们是按照合约办事。你该知道这婚姻是名存实亡。” “哼,没错。你不要忘了合约里写明必须有一个属于你我的小孩。”听此,津政极为厌恶地冷哼,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ZX”酒吧里,津政再次喝得酩酊大醉。“津政,别再喝了!”伦极为担忧地夺去他的酒。 “给我!”津政不肯,又再次抢了回来。 “对不起,我不应该放陈溪离开。”津政听了,只是闷闷地笑,笑得异常苦涩,“我没能力保护他,迟早也会出事的。”伦也拿起酒杯默默地陪他喝酒。 送陈溪入房后,沈岱和无易来到书房。沈岱开始翻看一叠厚厚的文件,“军佬的货查看清楚了吗?” “嗯,查清楚了。……沈爷,你明天真送陈溪回去?” 沈岱抬眸,“嗯。让他回去过个年,再接回来。” “他会愿意?” “他没得选!”见沈爷回答如此坚定,某个想法也在无易心中产生。沈爷不会是爱上了吧? 俩人一直在书房呆至12点,沈岱才放开文件,两指拧下眉心,略带疲惫地说:“无易,今天到此为止,休息吧!”无易站起来,把台面上的一些物品收拾妥当,才离开书房。沈岱静静在书房里闭目养神了几分钟,才起身往主人房去。 打开房门,一片漆黑,沈岱蹙眉,随即恍然,原来他的房里已多了一个人在睡。冰冷的嘴唇浮起一丝笑意。脱下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后才上床。陈溪一直在浅眠,津政的事一直占据他全部的心思。无奈自已被困在这个房间里,想不跟他同眠都不行。 带点狂野的冰冷气息依然让他陌生,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不会儿,手也开始伸入他睡衣里挑逗似的摸他的身体,灼热鼻息喷洒在脖颈处,湿热的唇舌开始放肆地到处舔吻。 想假寐的陈溪呼吸变得粗,抓住他作乱的手,转过身,黑暗中的目光闪耀着警告,“够了。我要睡觉!”没有停下在他锁骨的吻,带着欲望地沙哑,“没够!”薄茧的大手扯掉早已乱开的睡衣,揉捏他的乳头。 “嗯,住手……唔嗯,你当我是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