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严凛半眯着眼,干脆一把将人摁进怀里, 双腿绞着她,喉结微滚,“你这样我可当你在意我了。” 亮堂的卧室里,季严凛贴着她耳朵落下这句话。她现在五感通达,被他宛如砂石打磨过的声音蛊惑,身体明显的瑟缩。 “我才没有!”她下意识反驳,但说完了又嫌弃自己口不对心,补了一句,“自然是在意的,你是我丈夫,我在意些不应该么?” 两人的睡衣是周隽准备的同款,薄薄的两层丝绸贴在一处,根本没什么阻隔的作用。她能够真切的感觉到季严凛身上的滚烫。 只听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往上托,以唇摩挲她的脖颈,语气忽的低落起来,“你就好好儿伤我的心吧,净说些让我难受的话,真是白宠你。” 季严凛不轻易示弱,他一向是主动进攻那一方,就连上次也是恶狠狠掐着她下巴威胁“你再说一句试试”,今儿是怎么了? 丝绸薄薄的在肩颈滑过,她被拥的更紧些,想挣扎着看他的眼睛确认是不是真的,偏那人又延续着那副样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行么?说句在意、想我,就这么难?” “我...”牧念河语塞,攀着他的脖颈不知所措。难不成真伤到他了? 然而等二人彻底肌肤相贴,季严凛轻笑一声,伸手探向床头柜里面的方盒撕开塑料包装后,她才瞬间意识到,好一招以退为进! “季...”一时不察,她叫他得了逞,他呼吸渐重,翻了个身,以最传统的方式将她揽入怀中。 好几天了,不似第一次那般拉长折磨,他有些迫不及待,稍稍适应些便直奔主题,纳入的一瞬间两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牧念河不适应,推他,被人把住手腕,低喘,“乖,别乱动。” 下一刻,他张开嘴,含吻住她的。这个吻带了不少安抚与温存的意味,季严凛依然记得在南桦山庄时她的眼泪,哭的他懊悔不已,心想以后必得温温柔柔的,不叫她难受。 牧念河自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在这事儿上便不再扭捏拘谨,娇气的抬起腿,用膝盖碰他的腰,软着声警告:“你这次要轻点,不然没有下次。” 了然她的意思,季严凛眼眸骤红,猛的俯下身吻她,剧烈的心跳是他们对彼此最忠诚的叛徒,所谓身心相契,正是这个意思。 那一刻两人皆因突如其来的俯身闷哼出声,牧念河连忙扯过散乱在一旁的睡裙,轻轻盖在自己脸上,只露出红嫩诱人的一张唇,不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但她不知道,这一动作只会让人变本加厉,季严凛迅速捕捉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上来。 本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倒不难受,只是越到最后季严凛就越磨人,非要她说些羞耻的话才肯放过她。M.CoMic5.COm